南篱皱眉。

“不是我们不了解你，是你自己刻意隐藏而已。”

既然从一开始就不想让别人了解你，他们又怎么可能透过他刻意制造的面具看清他的本心呢。

完，南篱上下瞥了瞥夜宸一身邪气的装扮，冷声道：“而且，这根本不适合你，没必要非要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。”

“呵！”夜宸嘲讽的呵笑一声。

南篱不耐烦的皱眉。

对于倾淼之外的人和事，南篱向来没有什么耐心。

因此，南篱没有给他兜圈子，而是直接出戳他心窝子的话。

“你是不是后悔了？”

你是不是后悔了，后悔自己当初的选择，所以才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的同时也是让自己记住曾经犯下的过错。

夜宸眼眸闪烁，忽然又狠历的看着南篱，大声喊道：“我有什么可后悔的，现在的一切不正是我想要的吗？”

这些不都是他渴望得到的吗？

如今心愿达成，他又有什么可后悔的！

对，所有心愿都达成了，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，他不能后悔。

如果他现在后悔，那他对不起自己，更对不起茹兰。

呵，不对，不管如何，他都对茹兰不起。

夜宸像是疯魔一般，脑袋里像是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嚷着，心口上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咬一般。

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，那就是痛。

痛。

痛……

他，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柔儒雅的司徒夜了，而是族冷酷无情的夜宸太子。

“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？”夜宸痛苦的喃喃低语。

夜宸模样狼狈。

南篱并没有同情他，既然当初他决定走这条路，就要承担这一切的后果。

“这一切都是你还得的。”

权利属于他，痛苦更是属于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