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天帝的位置,坐的可曾心安?”
“可曾问心无愧!”
琴娘疯癫的笑着哭着,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男人,心里是无限的恨意。
就是他,就是他杀了她的父君,又镇压了她的儿子,害的她凄惨一生。
如今,还要她做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,真的是愧对他无上尊贵的地位。
琴娘更恨的是她自己,她明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造成怎样无法挽回的后果,可是,她依然成了他的帮凶。
她虽然会为那些无辜的人感到愧疚,可是,她的孩子更无辜可怜啊。
一道冷光闪过,琴娘被掐着脖子举到半空中。
“唔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
男人阴冷的声音响在琴娘耳边,反而换来琴娘一声毫不在意的冷笑。
“我知道什么?
呵,我有什么不知道的。
你在意什么,哦
是不是千万年前,在灵池底……
嗯唔,唔”
男人眯着眼,危险的看着手上几乎要断气的女人,用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说道。
“你知道的太多了。”
随后,一声轻微的“咔嚓”声,琴娘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随意的丢在地上。
瞪的圆鼓鼓的眼睛还在望着男人的方向,像是最后的不甘和倔强,无情的嘲讽着他。
也许,只有自己的下场更加凄惨才能弥补内心的愧疚。
男人眯了眯眼,不耐烦的大袖一挥,地上再无半丝痕迹。
淡漠的拍了拍自己的广袖,男人抬起冷漠的眼眸。
都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,居然还有人知道,看来,他的计划有必要提前了。
南篱。
木倾淼。
呵!
“本座倒要看看,是你们的幽冥印和人结心厉害,还是本座的天罗仪无可匹敌。”
他只是简单的瞥了瞥魂树林的方向,并没有做其他动作,稍后不置一词,闪身消失在了原地。
而在魂树林,倾淼见陈木木和陈心心都很懂事,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其实,她能做的确实有限,并不能对他们提供什么实质性的帮助。
倾淼和南篱商量了一下,便准备启程回涂岭镇了,毕竟兰兰和思思还在等着倾淼回去救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