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屠仁健急忙赔笑道:“在下不敢,既然是彩儿姑娘的好友,亦是在下的朋友。”又对慧圆和尚赔笑道:“晚辈无礼,望大师莫怪,大师乃得道高僧,还望日后我们彼此能以礼相待。”
慧圆和尚对申屠仁健道:“那你就滚一边去吧。”
申屠仁健怒道:“你…”又看了一眼易彩儿,强忍怒火,只得悻悻作罢。易彩儿偷偷给慧圆和尚使了个赞许的眼色,慧圆和尚点头偷笑。
半天的工夫,申屠仁康与申屠仁吉抬着一顶简易的娇子出了树林,申屠豹紧随其后。
这顶娇子由两根粗壮的木棍夹着一把刚做好的简易木椅组成,连接处大都用藤条和布条捆绑而成,随无刀斧,树干的截劈处却亦是整齐,可见为做这顶娇子申屠爷仨也没少费了功夫。
易彩儿见到娇子,又惊奇又兴奋,对申屠豹道:“可以啊申屠老儿,鲁班在世啊,你雪狼谷的武功平平
,木工活到是不错哦。”
申屠仁康一把将娇子扔到地上,对易彩儿怒道:“臭丫头,你说话放尊敬点,不然这娇子上抬得就是你的尸体!”
申屠豹无奈道:“行行行啦,别…跟她废话了,快去寻寻寻些水…来,你你你们不都渴渴渴了么,我我我也…”
申屠仁健上前对申屠豹道:“回禀叔父,兴已经去寻水了。”
申屠豹点头道:“那那那就好,他去…多…”
申屠仁健回应道:“他去了一个多时辰,应该快回来了。”
不一会,申屠仁兴带着一个水袋回来了,申屠仁健接过水袋正要准备去给易彩儿,申屠仁康怒道:“站住!目无尊长,只有她口渴吗!”
申屠仁健看了一眼易彩儿,又回头看了看申屠豹,无奈转身将水袋递给了申屠豹,申屠豹对申屠仁康道:“你…你们先饮吧。”
申屠仁康接过水袋正要痛饮,易彩儿制止道:“慢着,你们喝过的水我是不会喝的,反正我现在口渴难忍,没有水喝我是寸步不动!申屠老儿,看着办吧。”
申屠仁康看着申屠豹,申屠豹无奈道:“给…她!”
申屠仁康不服道:“凭什么,渴死她又能怎样,不给!”
刚要再饮,申屠仁健一把抢过水袋道:“你目无尊长,叔父的话都不听了?”将水袋再次拿给易彩儿。
易彩儿接过水袋,饮罢,又将剩下的水一点一点倒在手中冲洗手,见水袋仍有剩水,便又擦洗了一下脸。慧圆和尚凑过来对她道:“丫头,我也口渴。”
易彩儿笑嘻嘻地瞧着他道:“拿去喝吧,一滴都不要剩下哦。”
慧圆和尚接过水袋掂了掂,苦笑道:“还不一定够呢。”
申屠兄弟看着慧圆和尚将水袋里的水一饮而尽,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