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这魏氏两兄弟请耶律兴,常万胜等人在山上设宴把酒,用以给部落大军接风洗尘,酒至三巡,一旦喝多了,这话语就兜不住了,尤其是常万胜,他戎马半生,从来就没把这帮官军放在你眼里,更是大言不惭地说:“哎,我已想到了对付穿云关的法子了!”
赛子高就急忙追问他有何法子对付这帮官军,常万胜站起身,端着酒杯对大家道:“你们也是,量他这么一伙官军惧他如何,我等用的是手段对付!”
“什么手段?”众人且问,只见这常万胜老将军拍着胸脯说道:“哼!只要我从宫里再调两个人,这穿云关不过是探囊取物而已!”
耶律兴一脸疑惑,他并不知道宫里还有什么将才可以使用,忙问:“老将军,据我所知,这宫里能用的将军,除了严禄,何才之外,其余都没有一个可以上阵杀敌的,不知道将军口中所指的那几两个人是谁我有没有听说过?”
常万胜摆了摆手,道:“哎,你常年在外驻扎,这宫里的事务不清楚也不奇怪,这两个人,一个叫做大刀裴天喜,另外一个叫做昆玉神马铜,他们两人都一身武艺,弓马娴熟,使枪使刀都不在话下!对付官军那帮鼠辈,又有何难哉?”
哎呀,大家这么一听,心里自然是高兴了,尤其是带着大军出发,一心想要建立功勋的耶律兴,此时此刻倒是说道:“这两位将军在常老将军的眼里能够算个好汉,怕是本领不小,现在又多了他们相助,何愁大业不成!”
“哈哈哈!”常万胜一下激动,将喝酒的酒杯啪一下摔烂在地上,众人不解其意,目瞪口呆地看着他。
没想到常老将军你对着大家说道:“现在喝酒正是高兴,常言道喝酒没有人助兴哪算什么酒宴?来,大家且看我舞一下刀法,用以助兴!”
说完,就顺手在山寨酒宴上的兵器架里摸了一把长刀,挎在肩上,两边站着护卫的那帮喽啰那里见过这等情形,见他说要舞刀助兴,连忙散在两边,齐声喝
彩,一同大叫:“好!老将军神勇!”
说完,酒席上的众人都端着酒杯,定住眼神,一同看向山寨下的常万胜舞刀,只见这老将军批锋似地拐着一刀,直喇喇朝着站着的喽啰刺去,那喽啰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呢,以为常万胜是朝着自己来的,看着长刀的刀锋朝着自己头上飞来了,将身一躲,连忙捂着头蹲在地上,谁想这长刀还没有靠近他,就被老将军收在手上,真是有惊无险来着!
这种情况真是丢尽了颜面,魏倡脸上不快地看着那位躲刀的喽啰,喽啰随即起身站好,整理了一下头上的帽檐,还摸了摸自己的脸。。觉得没什么大碍咧,才慢慢回过神来,他的的这一举动倒被所有看舞的喽啰取笑。指着他说:“你这厮这么怕死,如何能够当贼?”
呵呵,其实那帮取笑他的喽啰也不要五十步笑百步,实话说来把山贼说成这么正当,也是�芬淮渭��撼�惶��悄墙惺裁椿埃��幽栈穑�莺莸乜醋培秵��疽馑�潜兆臁�
收起招式的常万胜道:“哎呀,这酒有些喝多了,刀法都舞不动了,若是清醒的时候,要比这酒醉之时刚猛多几分呢。”
说完,将刀一扔,“晃晃”刀响,长刀一下子退回兵器架上,自打常万胜说出那句清醒之时,比酒醉刚猛几分,魏谦的心是又敬又怕,忙喝了一口冷酒解热,然后对着看舞的喽啰说道:“常老将军喝醉了,你们还不赶快搀扶他下去?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让他休息?”
那帮喽啰接到头领吩咐,七手八脚地扶着常万胜的胳膊,老将军却不乐意了,叫嚷说:“哎!不过是区区几杯水酒而已,用得着让人搀扶吗!你们都不用扶!我跟着你们走就是。”
哇,那帮喽啰都对他钦佩之至,领着常老将军下去了。
剩下耶律兴,赛子高,还有魏氏兄弟四人在酒席上喝酒,因为他们四个刚才一直看舞,都被常老将军的刀法所吸引住了,所以就没有喝醉,还能接着话题往
下来聊。
魏谦看了常老将军一把年纪了,还如此厉害,早已出了一身冷汗,端起酒杯,对着耶律兴道:“哇,这老将军怎么如此厉害,我等从来还有见过这等架势的。”
只见耶律兴回答说:“哎!这算什么,老将军一旦上马冲锋,那更是厉害,想当年他和先主一同平定部落,一手执枪,一手扛刀,双下齐下,才夺得这部落四城,否则哪里有这本事,让我称他一声老将军来着?”
魏倡听了冷笑,他知道耶律兴不过是顺着他兄长的话,吹嘘一番而已,至于这常老将军有本领来着,看似不假,但是双手拿着兵器杀敌,那还真是容不得他相信,魏倡只当他酒后狂言而已。
魏谦则和他弟弟不一样,听见耶律兴这么一说,心里倒是拔凉,于是接着问:“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前去穿云关交战?让我等开开眼界。”
耶律兴道:“现在还不是时候,等等常万胜老将军
去请这裴,马两人来时再说。”
魏谦晓意了,当天大家喝的够酒,席位方散,除了常老将军被喽啰扶下山寨厢房歇息,赛子高,耶律兴一行人都下了山,和八千大军扎下营寨,在营帐内住宿过夜,等到第二天晨早,常老将军派人写了一封急书,去部落请裴天喜,马铜两位将军前来助战,快马一到宫里,急忙到了将军府去要人,裴天喜,马铜两人见到常万胜将军亲自告书请自己,都一口答应,于是约定第二天就出发助战西山。
前往告书的那名快使先走一步,快步先回西山山寨上,对众人说两位将军已经答应了,只要等到明日一早,他们两人就会来到。
裴天喜和马铜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?我们下章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