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句话,倒让兄弟俩不好回答,因为之前他们已经拒绝过耶律兴一次,还没有给他什么好的脸色看,已经辜负来者的一番心意,现在又见赛子高不经意
提起,,自己一时半会不知怎么回答来着,魏谦叹气说道:“哎呀,都怪我俩兄弟当初不识好人,若是早知道和耶律兴这厮结盟,也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,现在山上马匹尽失,都是我弟兄两人一时看走了眼,不怪他人。”
魏倡正要补充几句话,但一想到自己开口话说,免不了提起当初的事,又会被眼前这两位兄长相互数落一番,因此只好沉默不语,将想要说的话又咽进肚子里。
赛子高从坐席上战起,手掌轻轻拨动须发说道:“哼,原来如此,这么说来,你们两人怕是神仙也难救啊。”
你还别说,就这么一句话,倒吓唬住了两人,只因为两人吃罪了山下穿云关的官军,非比寻常,魏谦魏倡两人都有些心有余悸,现在他们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事何人做下,不过由赛子高的一番话语看来,他们两人都决意认定了这个事确实是官军做的,为什么他们愿意一口咬定官军呢?只因为现场发现了官军的服装,又因为是现在赛子高作证,一下子就让魏谦魏倡两
个人不假思索,便将这事扣在了官军身上,一听闻赛子高说他呢糊涂,但是自己又惹上了这件事,多少没办法应付,魏谦不死心,追问赛子高道:“那…依赛大哥所见,现在怎么为好才是?”
赛子高笑了笑道:“当今之计,唯有修书一封,派人前去向耶律兴为人道清情况,,言辞态度放好了,说不定他又会和山上重归于好,拉拢你们结盟不成?”
这下可就为难了,只因为常言道。这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,现在要想收回来的话,又谈何容易,魏氏兄弟两人听完,不住得点头称是,可一到这赛子高说到让派人去修书一封的时候,魏谦心里就实在拿捏不定主意,只因这山上的喽啰没个拿得出手的,若是让喽啰去向耶律兴求情,这帮从前在山上放马打猎的村夫要他们看守马寨都不行,现在要他们送书去部落,在当军统帅耶律兴面前亲自说清楚从前的事,委曲求全看来是不切实际的,魏谦闷头痛思,不得已说道:“这样吧,二弟,你亲自去走一趟吧,也好证明我兄弟的一番苦心不是?”
谁想道魏倡当下就拒绝了他大哥的建议,口中说道:“大哥,你怎么看准了我,这山上的喽啰又不是不会说话?再说了…当初我就不太理睬他耶律兴,现在让兄弟去,如何在耶律兴面前交代详情?难道要说…呃,都是我等兄弟不对,现在又要跟将军你结盟?人家也不是好糊弄的。”
魏谦听他二弟这么说,就不太乐意了,也说道:“二弟,你也知道当初你是什么态度?要不是你把话说绝了我等如何会招惹这帮官军,你说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