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谦魏倡两人既然已经得到了兵马,从没有对耶律兴拉拢他们的条件吸引,孙四现在终于从赛子高的口中得知真相。
两人互相说话,不免的要说些闲话还有往事,两人说到情深之处,相互把酒说道:“赛子高头领,方才你说这对付这两人,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?”
赛子高说道:这两人既然不听我的劝说,我也不能放任他们不管,等到了夜深的时候,让他们吃吃苦头。”
孙四说道:“那这样的话,赛子高头领,你有什么好的计策,能够使这两人回心转意?”
“我已设下计谋,对那帮吩咐下了命令的小喽啰说道,让他们在夜深的时候上到西山,将他们盗来的马匹全都放了,再嫁祸给那帮中原官军,这下死无对证,让他们真正见识这帮官军的厉害。”
孙四看到赛子高这么说,寻思这赛子高也不是什么好人,因为他做的,无非就是要报复这两个忘恩负义的人,和孙四那帮家伙都是一丘之貉,没有别的两样,赛子高继续说道:“孙好汉,你既然已经见识过这帮人的嘴脸,这事定不要泄露出去,反正你也是受了耶律将军的命令,既我的结拜兄长,你和我都是一心想要对付这帮人的,还请孙好汉好生替我保密。”
孙四说道:“这个自然。”
一番说辞过后,眼看现在天色又渐渐晚了,一轮红日已经日落西山了,孙四只好告辞,赛子高恐怕他回去会泄露秘密,等孙四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一直嘱咐他
,要他好生保管自己的酒席上对他说过的事,孙四当然是答应他的了,只好连声说道:“好了,这事你就给我放心,我定不会说出去的,哪怕是那帮人用刀指着我的嘴,我也不会透露半个字,你说行了吧?”
赛子高这才放下心来,孙四一步步顺着原来走过的路程,慢慢走回山上,还没有走到山寨的时候,因为他自己喝多了酒,所以被这山风一吹,整个人的醉意就涌上脑壳了,脚毒站不住慢慢地顺着小道倒去,卷着风尘睡在一棵松树之下,孙四便倒便还说到:“这厮的酒水怎么会这么浓?我等还没有喝过几杯,为何现在却不胜酒力了?”
孙四搀扶着松树的树干,努力的想要挣扎起来,没想到自己毕竟是肉体之躯,还是抵不过着沉沉降下的睡意,只好先倒在一旁,沉沉睡去了。
看官们,大家可能会对此感到奇怪了,为何这孙四在魏谦魏倡两人的酒宴上,也喝了许多酒水,没有见他站立不定呢?到了这个时候不得不对大家说一句实
话,原来啊,这赛子高十分阴险,刚才不小心对孙四说了他们山上的计划,怕他回去会说出去,走漏风声,所以这才在原先在亭子所下的酒宴了麻药,临走的时候,还故意挽留一下孙四,让他在半道上醉倒就好了,不让他回去醉倒,也会让西山山寨上的那帮人引起怀疑,这一点真是滴水不漏,就连赛子高本人也不得不称赞自己的计策,此之谓一计不成,还有一计,幸好麻药是最后下的,,刚开始孙四喝着没有事情,赛子高就让喽啰在最后一壶酒下了麻药,这下终于能够得逞,也难免这人当初能够在北贯州的时候,突出重围,逃脱一帮官差的追缉,才到了塞外落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