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回才说,关于这常万胜老将军的事,只因为耶律兴和孙四两人来到将军府上,特意说起此事,原本是要想着让常老将军支持一下自己,或者在宫中替耶律兴说句好话帮下口舌,没想到这本来一桩多此之举,竟让老将军一发不可收拾,请求亲自调兵请战,而耶律兴则没有说话,他不敢执拗常将军的意思,只好说道:“老将军若是夏欢出战,大可向国主请战,此事对我说也没有用,在下还有事端,容我先告辞。”
说完,耶律兴和孙四两人看到不是对头,便要想走,没想到常万胜将军一心想要他替自己在国主面前说话,耶律兴实在吃不过,只好先暂时答应了老将军的请求,这才在常老将军的府邸脱了身。
两人因为被常万胜老将军纠缠不住,唯有先走为快,孙四一走到府外,便和耶律兴一块先回到府邸,孙四不解地问:“将军这所以这么干,是不是因为人情?还是真的要在耶律国主面前亲自跟他说,要常老将
军助战?”
耶律兴支着栏杆。不发一言,然后又在脑海中思索了一下,沉吟良久,这才说道:“孙四,你可知这常老将军确实是久经沙场的人,说实话,如果不是他年老,我也会考虑此事,不过,常将军毕竟戎马一生,若是死在沙场,我也有些于心不忍。”
孙四说道:“那将军的意思是?”
“此一事绝不可随着老将军的性子行事,我已经说服了我叔父耶律包树,此一战多少谁可以打的。”
孙四说道:“可是…这我们麾下又没有精兵,一没强将,如何能够和那帮中原大军对敌?”
耶律兴从栏杆转过头来,说道:“不错,这就是我头疼的事,其实现在来说,起兵是可以,但是现在手下无人,真的让我好生烦恼。”
听完孙四的抱怨,耶律兴又接着说道:“往常我和邓远军师,还有何才,严禄两人,姑且打不过这帮穷凶极恶的中原军,现在只你我二人,朝廷又有大臣扯我俩的后退,各怀鬼胎,此一仗即便是要打,又如何能够打赢?”
孙四在脑海中想了好久,忽然说都:“将军,我们在这之前,不是走过一处荒山?可知道这山上的头领赛子高,还有魏谦魏倡等人都是豪杰,为何不去说服他让他们为我等所用?”
耶律兴说道:“这样的盗马之贼,多一个不多,少一个不少,孙四你为何偏偏要倚重他们??”
孙四则说道:“将军啊,你是不知道,当初你去说服他们的时候,已经对他们的西山的兵马,地理位置都十分感兴趣,为何现在却又说不要倚重他们?这,难不道…”
“我当初曾经拉拢过他们,可他们并没有答应此事,现在又去,反而使得他们看不起我部落之人。”
孙四一听耶律兴说出的抱怨话语,就情不自禁的大声说道:“哎呀,将军,须知道,此一时彼一时也,将军你不看看,现在是什么情势,你若是有心要攻打穿云关的,还需从这魏谦,魏倡两人入手才是,。”
耶律兴道:“哎,大战在即,我却脱不开身,孙四,你若是有这个心思,不妨可以·自己替我去走这一遭,若是你能将他们几人能够说服的,定可以助我等
一臂之力。”
孙四道:“好吧。看来此事也是落在我的身上,我却不妨替将军走着一趟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