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四不敢对他说出事情,毕竟现在他还没有进府,如果对他说明情况,他一个不留意的时候,溜了出去,自己辛辛苦苦所设下的计谋岂不是前功尽弃?于是,孙四也就委婉地回答道:“大人,这我着实不知道,要不大人请进府内,亲自问问将军可好?”
包树也觉得应该是这样,现在这顿酒宴不该只是他一个人来的才是,既然耶律兴是酒宴的始作俑者,现在竟然没有人前来赴宴,多少要问他是怎么一回事,说完,耶律包树也不说什么,就进了府内,向着堂内走进去,等到了府堂,孙四叫人严守门外,除了有紧急公文,其他一干闲杂人等都不要放进,仆人知道了,就在门外好生把守着,现在可就好了,原本耶律包树留在府外的仆人,一次性给拦阻到了府外,全员都不知道怎么回事,孙四安排仆人对他们说道:“你家大人前来将军府赴宴,多少喝的烂醉,兴高采烈之时不想有人打扰,望你们体谅,将军已经在旁侧的厢房
替你们准备好了宴席,供你们等候。”
那帮跟随着包树大人前来的仆人听完,自己以前也不是没有跟着包树大人前来赴会,怎么今天却成了这个样子?真是不太搞得清楚,不过既然府内已经安排下了款客招待的酒宴,现在一来,也只好吃喝等着自己大人了,随即,那帮仆人就跟着安排的仆人进了旁边的侧室,一边吃喝,全然不顾在府内发生什么事情的包树大人。
现在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,跟来的仆人已经被安排到了其他的厢房等待了,没人能够打扰计策的进行,就连将军府上的那帮仆人也都将这道府邸看管的密不透风,方便行事。
包树刚进了内堂,只见对开开着一桌小宴宴席,包树看了奇怪,为何这酒宴安排下来,却只是一间小宴这么简单?难道是自己的侄子耶律兴糊涂了?他没有见到耶律兴本人,因此只是杂心中暗自打量,并没有说出这番话语来,看着这现场的一面茫然,他并没有过多的表露自己的想法,而是想着等耶律兴来时,再
问个究竟。
孙四看到他的犹豫,说道:“大人请落座,我们边吃边等,休要把菜放凉了。”
包树大人说道:“好。”
说完,两人下座,耶律包树毕竟是朝廷重臣,孙四就让他坐了首位,而自己坐在在下首,耶律包树看着眼前的酒宴菜式,不过是一只熟鸡吗,半只熟鹅,一大碟部落羊肉之类的菜式,除此之外就别无其他的了,还有七八呈上好的美酒,,孙四起身给耶律包树倒酒,包树大人道:“如何不等着我那侄儿耶律兴入席?”
孙四推脱道:“哎,我家将军说过了。大人尽管享用,他身体不适,晚会便来。”
耶律包树端着酒碗接过孙四倒来的酒水,闷了一口道:“呃,那厮真是好不晓事,催促我等前来,自己又躲着不见,真不知道是何道理,等见到他的时候,我定要好好说说他。”
孙四只能说道:“对,大人说的对。”
酒席之中不光是饮酒,还和孙四说了些中原的风土人情,不乏还有些江湖俗事,其中就包括了盗取祝家庄腿法的事情,耶律包树对这件事也十分感兴趣,就开口问道:“不知道孙四你这盗了书籍。可曾带在身上?”
“回大人,这本秘籍只在路上遗失了,因此没有待在身上,就连此中的秘籍招式,我等都不曾看过。”
孙四也是胡乱的编造,试图蒙骗包树大人,当然,这一点耶律包树还是不糊涂的,他看出了癞子孙四的眼神闪烁,所以已经觉察到了他的不本分,道:“好吧,你既然如此这般说,我也不便追问,来,你我继续饮酒。”
遂端起一壶酒水,敬了敬面前坐着的孙四,孙四也回敬道:“来,我等一边喝酒,一边等将军到来就是。”
随即两人一连喝了七八碗酒,看官们,这酒毕竟是浓,喝不到几碗,两人就有些醉意了,于是耶律兴这个时候正好走出来,这包树大人吃了许多酒,看到他
人出现了,道:“兴儿,你好生无礼,设下酒宴,怎么能让叔父一人在此等你,这符合礼法吗?”
耶律兴不走剧本,直接上来就说:“叔父才是无礼,我等只不过对不住叔父一人,而叔父你则对不起满朝百姓和全军将士!”
耶律包树本就不想谈起这个话题,见耶律兴有意要说这番话,话语竟硬生生地被憋了回去,只道:“侄儿这句话,看似有刺,不知道是在说谁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