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烟和忍风等人将计就计,暗派军士潜入耶律兴藏身的村寨,扮做平民百姓的模样,迷惑了骑兵,探子一共派去四个,全都被放风的胡人骑兵逮住,只因见他们可疑,不像是本地的村民,所以拿住押到耶律兴面前问话,耶律兴和一众将士正在村寨前烤火,火堆上煮了一锅羊汤,众军士下山许久了,没有进食的军粮,唯有拿百姓圈养的羊来煮食,当下耶律兴看着面前被捉住的四个官军扮成的探子,刷一下抽出刀来,指着他们各自骂道:“匹夫!你们竟敢瞒天过海,装扮成百姓的模样,前来诈我?!来人啊,将他们几个尽皆拖下去处死。”
胡人将士正要将他们拖下去处以极刑,没想到那帮探子也是身经百战,全然不惧,对耶律兴回道:“为何要杀了我等,我等明明是村子里的百姓,哪有探子深更半夜来村子里打听情报的?”
一旁的孙四坐在火堆旁,独自冷笑不说话,耶律兴
指着面前几人道:“哼,你们几个分明就是中原军的探子,装什么百姓。”
探子情知自己要死,都不甘心,还是一心想要辩驳到底,只见几人同时说道:“我等都是百姓,百姓!”
孙四这时才站起来,对着耶律兴说道:“将军,这几个要想分辨他们是否乃中原军打扮,实不太难,只要检查他们每人掌中的虎口则可以知道。”
耶律兴不知道孙四这厮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,开口就问:“孙四,我为何要检查他们掌中的虎口,则可以清楚他们是否乔装?”
孙四笑了笑,道:“将军,这你就有所不知了,这行伍出身的人,免不了要握持兵器,若他们真是官军装扮成的百姓,则虎口必有厚厚的茧子,如果是百姓出身,一般耕农则虎口平滑,手握被烈日晒得乌黑,一查便知隐瞒不过你我。”
耶律兴暗喜,命人检查他们的掌中虎口处,不幸的是,那帮探子中除了年纪最小的那个,其余的都是步
兵,原先在中原军负责冲锋陷阵的人,现在被揪出来确实是掌中有厚厚的茧子,耶律兴大怒,当下将他们三个拖到村外,一刀杀了,最小的那个探子因为年纪尚轻,掌中皮肤光滑,所以分辨不出来,他目睹跟随自己的大哥已经被耶律兴所害,心中虽然悲痛万分,可是背负了中原军的使命,现在还不能够表现出来,只有忍住泪水,寻思想办法帮死去的大哥报仇,耶律兴见分辨不出他的身份,又见他年纪尚轻,还想着用言语去逼他说出自己的身份,判断他是否真如孙四所说,着实是探子身份。
耶律兴拿着腰刀,指着面前剩余的探子说道:“你这厮,我再问你一次,你是不是中原军的探子,特地来这里查探消息?”
腰刀在不断晃动着,几乎贴近了他的脸皮,探子的心在滴血,口中还强忍着说道:“我等不是探子,是村子里的百姓。”
耶律兴不死心,追问道:“你既然说你是这村子里的百姓,一定有房社在此,领我前去,若是有半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