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薄被押到一辆囚车里关着,军士接受了李鹰的命令,严加看守。
这事还没完结,李鹰将军正在商量这件事怎么为好,正在此时,山下忽然传来一声炮响,震天动地,李鹰将军急忙问关外发生了什么事情,来往军士前来报告说道:“有两彪人马,一彪打着严字旗号,还有一彪人马打着何字旗号,由骑兵开道,杀到关前了。”
形势危急,李将军没有急着行动,而是离了座席,起身走到关上的城墙,瞩目远望,只见严禄,何才两个敌将带着本部的兵马,整装待发,全披束甲,在关前叫战骂道:“匹夫!收到我等的书信了吧,耶律兴他惧你,我等两人都不惧你!有种的前来与我俩厮杀,放胆过来。怕死的就是孬种!”
李将军怒发冲冠,狠锤墙跺,泰州府众人也走了出来,看着关下的严禄何才无比嚣张,都想摩拳擦掌要跟他们厮杀一番,尤其是施云彪,他刚刚才从酒馆上来,多日不曾锻炼自己的拳脚了,今天见到这般状况,就像饿了好多天的老虎看到肉一样,巴不得冲上去,一口就将这口肉吃进嘴里,如烟显然看出大家的急躁,对众人说道:“你们听我说,这两人我们还从未见过他们,他们肯定是前来为耶律兴助战的,这事马虎不得,我等且要小心在意。”
施云彪等不及了,拔出太刀,对李将军说道:“将军,请给我一千兵马,云彪必然将这两个狗贼斩落马
下。”
如烟劝道:“使不得,云彪兄弟,我有一计,让这两人见识见识我等的手段,不敢小视我等官军。”
说完,如烟对着众人说出了自己的计策,众人受计之后,各自带着人马前去关前准备了。
关前天色正值中午时分,两班人马都在关前叫战,中原军这边是李鹰将军牵头,左右各簇拥着两队女将,都是银袍银甲,身穿狮身掩面铠,腰束铃环凤环带,各自出战,官军这边鼓声大作,军威正盛。
再看对面那伙人马,正是严禄,何才两位猛将,他们身穿兽皮遮胸甲,脚踏凌云靴,何才手执流星锤,严禄手握大刀,两人威风凛凛,何才当先出马叫道:“哪个不怕死的,敢来与我兄弟厮杀!”
李鹰将军转过身去,对如烟,阿弥说道:“你们两个谁愿意替我出战这两人?”
如烟,阿弥齐声道:“我等愿望。”
两员女将就在马上执礼,飞马而出,冲着严禄,何
才而去,如烟用柔剑纵起剑法,和严禄厮杀,阿弥则舞着长剑,和何才混战,四个人,四匹马,一共打了四五十个回合,不分胜败,只看得两彪人马眼睛都不曾眨动,关前刀剑如雪,纷纷扬扬,好不精彩,接着又打了三四个回合。
如烟她见严禄勇猛,一心想要用计,卖个破绽,收起柔剑,拨马往本阵便走,阿弥也知道她家小姐的想法,也学着如烟的把式,把长剑一收,退回剑鞘,拨马也往本阵便走。
李鹰将军演戏演到底,用计也用到尽,命人佯败,将多余的军器,铠甲,战袍,粮草等物都扔在地下,弃之不管,自己则率着人马回关,和如烟,阿弥两员女将回合,返回关内,不再出战。
这样,胡人就大胜了一场,严禄,何才两员战将得胜回寨,听闻随军将校说缴获军器,马匹等物俱多,不知道有多高兴,何才此人骄傲自得,当下打了胜仗以后,传令军士就在营寨内杀牛宰羊,庆祝一顿,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