耶律兴在碗口岭不断叫阵,一昧地让施云彪来打,施云彪哪里会怕他,既然要打,好,退缩半步的便是懦夫,别人可能会怕你,独独云彪却不信这个邪,要打,好,放马过来。
云彪纵马提刀,一刀朝着耶律兴刺去,耶律兴为人也不怕你,握着腰刀顺刀一刺,刺将过去,两边对阵,一来一去,打了约莫有三四十个回合,耶律兴纵腰刀而来,云彪用刀一挡挡过,无奈耶律兴毕竟是行伍出身,勇武非常,用尽气力要逼他回防,云彪渐渐对敌不住,拨马朝着原路便走,耶律将军怎肯放过到手的肥肉,管你是谁,照杀不误,遂奔手直取云彪后背使刀,云彪眼看就要给他刺中,当下便好,使劲回身一刀,两刀回撞,噼啪一声锐耳的急响两刀交锋,这时,山路上李将军和忍风等人终于赶来了,看到耶律兴这厮追着云彪,不肯罢休,眼看云彪有性命危险,自己怎么能够视若无睹?
遂一齐向前只见五个好汉,和耶律兴厮杀在一块,
这下倒好了,情势立马扭转起来,耶律兴本就刚好能够打得过施云彪来着现在这么多人一起向前,要和他厮杀,换做是谁,都没法抵挡这么多人进攻,耶律兴当然也毫不例外,看到众人一涌而上,哎呀,完了,自己就算是有三头六臂,也没办法厮杀啊,遂拨马便走,众人这就救回云彪,得胜了一场,战罢回营。
官军暂时得胜,而耶律兴这边则除了丢失掉粮草,还有折损白百来个弟兄之外,其余的都和往常一样,唯独是军中的邓远又受了伤,需要军医疗养。
现在说说耶律兴这边,只因花开两朵,话分两头,作者也无暇顾及,现在暂时先说这耶律兴这边好了,耶律兴此人听说军士报说此仗又折损百来个弟兄,又听闻邓远的肩膀被中原军刺伤,不由得连连叹气,愤愤然地说道:“前番时间我等尚且赢了两阵,眼看就要夺下关隘,为国主建功立业了,却没想到中原军中居然杀出这么多能人之士,这帮人都布吉岛从哪而来的,却是坏了我的好事。”
这时,帐外有人在阴阴的冷笑,耶律兴见帐外有人在偷听,他心想是哪个人如此大胆?竟然在自己眼皮
底下偷听自己说话,于是从主帐站起来,走出来向着帐外一看,不是别人,正是之前留在军帐中的癞子孙四,他本来就不太喜欢孙四之前的行径,现在又被孙四偷听他的说话,更是恼火,揪着孙四说道:“孙四,你怎么在我帐外听我说话,这可是军中大忌,若不是见你之前有过功劳,我等定不饶恕,这下我就放过你了,下不为例。”
孙四说道:“将军,这下不是我有心听你的话,而是在下以为,大人不知所以也。”
耶律兴连忙说道:“这是怎么一回事?又是什么意思,你等快说出来,否则绝不饶恕。”
孙四摸着下巴的胡须说道:“将军,孙四虽然和你们不可比拟,但是对于中原的风土人情,说到底还是会一些的,那几个根本不是偶然来的将士,也不是李鹰有心要藏匿在军中故意诱你的,你可知道他嗯使得兵器?”
耶律兴说道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知道一个骑黑马的,他使一把太刀,端的十分厉害,居然能够在我手下走那么几个回合,看来也是不可小视之辈。”
“何止,还有那个银甲银铠的家伙,他居然在我快要得手杀掉李鹰之时,出手拦我。”
众人顺着那句说话的声音匿声寻去,旦见邓远包扎这肩膀,慢慢地走将寄来,他用手捂住刺伤的肩膀,咬牙说道。
耶律兴连忙扶他坐下,邓远愤愤然地用手拍着面前的桌板,大声骂道:“这几个半路截杀出来的家伙更是该死,我等明明快要逃脱的了,没想到被那个使太刀的家伙,一下子刺进肩膀,倒使肩膀再次受了伤,这仇,我不能不报!”
耶律兴劝邓远说道:“军师,莫忧,在我看来,那几个都是不足为虑的家伙,他日找到机会,一定叫这几个家伙吃吃苦头。”
没想到孙四居然扫了自己兴致,孙四说道:“将军,你们那不曾看到过,那厮本领高强,实话实说,从你们说那个使太刀的家伙时,我已大致知道了他们的身份,他们都不是别人,一个叫做忍风,一个叫做如烟,一个叫做阿弥,还有一个,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,叫做施云彪,此人惯用一把太刀,端的是十分厉害
,我等若是碰上他,这可不得了,还加上他们的几位,都是武功高强的人,不小心应对,怕是占不得便宜。”
听了孙四说出来的话,邓远和耶律兴不由自主地叫苦,原来他们都是一路货色,端的十分厉害,耶律兴一屁股坐在主位上,哀叹着说道:“这下好了,那伙江湖豪杰全数来到中原军之边去了,叫我如何对付?”
邓远低着头沉默,一言不发,耶律姓此时无计可施,看了军中的气色,正所谓哀兵必怨,有几个兵士当即就在军帐外抱怨说道:“我等多日奋战,弟兄们死伤颇多,穿云关还是不曾拿下,这么一道小小的关隘都攻不下,又何曾能够到中原之地去,战事不利,退也不是,战也不成,接下来的日子真不知道如何度过…”
另一个兵士则劝他说道:“你休要说的如此大声,这句话若是给将军知道了,该有你责罚的。”
刚刚抱怨的士兵说道:“罚就罚,端的比在这里窝囊要强,大不了吃一通军棍,心里还更痛快了,比窝
在这里念叨生闷气好百倍!”
耶律兴听到了抱怨士兵的话,他问邓远说道:“军中为何这般抱怨?”
邓远对他说道:“将军,这几天来,大军拿不下穿云关,还折了许多弟兄将士们已经心怀不满,再这样下去,怕是仗还来的及打,就要罢兵言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