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远笑了笑,手上摸了摸嘴下的胡须,说道:“好!做的好,真不愧派你到此,若是将那三个撮鸟杀了之后,祭拜我的兄弟,我保你坐山上的头领交椅!”
汉子施礼拜道:“这就有劳大王了。”
邓远骑了马,喽啰全数跟在身后,旁边是小巡山,探听汉子杂在队伍里,众人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,七八十人来到茅屋前,把大门围紧,只留着屋后一道山脊空着,邓远正要上前打开门,小巡山连忙走过来,
对他低声劝道:
“大王,你还是在此等候,容小人进去看看三人是死是活,若是这三个人逃脱不见,倒叫大王失了兴致,众喽啰面前也折了你的威风。”
邓远阴阴冷笑,说道:“小巡山,你真是我的心腹,事情想得如此周全,也好,你且去吧。”
小巡山走到屋后,向喽啰手上讨了把刀,原来他并非想要查看房龙等人,而是另有一番打算,他怕拿下房龙的汉子抢他的功劳,就打算从屋后进去,将里面三个人都杀了,就算争论起来,他也能把罪名推到那汉子头上,自己还保住了第三把交椅的位置。
话说小巡山拿着刀,从屋后进到厅堂里,不巧,正看见房龙三人绑在柱子上,他口中叫道:“三位好汉,事不由我,明年今日,便是你等的祭日,我下手最快,你们也走的安稳。。”
说完,小巡山举刀就朝着房龙劈去,试问左房龙怎肯束手待命?见那把刀劈来,忍着被绳索刮擦皮肤的疼痛,将腰身一闪,“刷——”只一下,这把刀没有砍中他,而是将他身上的绳索如同切葱一般,齐刷
刷划断了。
这下好了!倒把这头绑着的猛虎放出来了!
左房龙恨不得胸膛炸裂,浑身功夫都用在拳脚上,左手连忙在桌上抽出一把虎刀,将小巡山的那把刀一隔,右手又抽出那把长剑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一刀将小千身上的绳索也划断了,小千也挣脱出来了,房龙急忙把右手那把长刀扔给小千,小千也依样画葫芦,将云彪放了,三个人手中都夺回了兵器,指着小巡山。
小巡山一见,心想只能拼死一战,杀了三人,逃回性命要紧,当先向他们砍去一刀,三人都不用招架,而是将脚步连退数步,小巡山一刀下去砍了个空,后背露出个破绽,房龙就势一虎刀扎下去,血都像泉涌一般,溅了一身,可怜这小巡山,害人不成反害己身,当场口吐鲜血,死在虎刀之下。
三个人站在茅屋内,房龙的刀刃上还滴滴答答地流着血珠,想从门外出去,刚走到门边,用手打开门锁,眼睛却从缝隙中看见一大帮喽啰,提着刀枪,众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