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鸬见他这么说,连忙说道:“大人莫忧,他们是在江湖四处奔走的人,我们只须等待机会,一定可以将他们逐个击破!”
袁盘笑了笑,说道:“不错,不错!”
从现在起,苍鸬就留在袁盘大人身旁效力,就等泰州府众人外出行侠仗义之时,暗算他们了。
※※※
袁盘那边诡计丛生,泰州府这一头呢?
自从房龙,忍风,小千三个好汉飞马赶回泰州府后,贺大人在府中,为房龙洗刷冤情,还有了结柳庄之案而设下一道酒宴,好汉们接连喝了多天好酒,门外忽然有人来报,说是钦差大人来了,贺一鸣贺大人和各位好汉当时都在府中,听到门外有人来报,钦差到了,立马一齐来到府门前,迎候钦差大人。
钦差大人按照旧例,依次将圣旨重新宣读了一遍,贺一鸣等人蒙在鼓里,连忙钦差道:
“大人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钦差大人与贺一鸣相识,喝退身旁的侍卫官,对贺大人一番耳语,将白虎堂派人上京的事,从详到细,说得一清二楚,众人都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,房龙咬牙骂道:“可恨袁盘这等作威作福的狗官,竟然逃脱法外!只怕是有人蒙蔽圣聪,才颁下这道不明不白的皇令来!”
钦差大人听他说出这句话来,连忙吓出一身冷汗,赶紧将左房龙拉到府门一边,独自对他说道:“你这汉子好不晓事!若不是本官支开那帮侍卫,单凭你说这番话,这项上人头今天便保不住了,喜事也变成了祸事。”
房龙见钦差话里有话,连忙问道:“大人此话何意?”
钦差大人说道:“天子圣明,知道你受了不明不白
之冤,特让我带了一封密函与你。”
“大人既有密函,何不快些读来?”
只见钦差从怀里摸出一封用红绳扎好的密令,交到左房龙手中,说道:“这是天子密函,我不敢看,须交到你手上,由你本人亲自阅览。”
说完,钦差就带着众侍卫走了,贺大人不住地为房龙的刚直赔罪,众人接过那张由圣上写下的密函,只见上面写道:
左卿家深囫冤情,朕感同身受,怎奈沈相专权,朝政不由朕做主,圣旨之言,实则为瞒天过海,骗过沈相一人,今有密函一封,特派亲信交托你手,汝之经历,朕已了解,现封你为刑捕堂青龙堂正吏,正七品以慰卿心,盼你知晓朕之难处。
房龙看罢,默默无言,忍风劝道:“当今圣上确实有所难处,否则绝不会写出这等密函,他是九五之尊,这已经他能做下的最大的诚意,左兄,休要记挂在心。”
左房龙叹了口气,独自回到府里,贺大人一行人也轮番去劝他,房龙抬头看着天空,说道:“我已把此事看开了。”
※※※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,又过了数日,边关守将李鹰将军派军士送信到泰州府上,那送信的军士到了府上,跟泰州府众人说边关水贼作乱,李鹰将军帐下兵微将寡,屡次和云彪去打,都禁那帮水贼不住,而且贼情紧急,越发猖狂,前段时间还占住整条穿云山下的水泊,打家劫舍,为害百姓,恳请泰州府贺大人派几名好汉前去助力,不胜感激等等的话。
贺大人听了这话,刚想调动房龙和忍风前去襄助穿云关,这时,门外又有人来报,说是燕云山鲍牛有信送到,忍风感觉事情紧急,就在堂下将信纸拆开,看了又看,不由眉头紧锁,脚下步伐已站立不住,贺大人坐在堂上,见他心神不宁,问道:“忍风,你有何事?在这转来转去?”
忍风回禀说道:“禀报大人,燕云山有件急事,正等大人决断。”
说完,将信封交于贺大人,贺大人看了之后,也像忍风一样,眉头紧锁,对忍风说道:“燕云山发生了这么一件怪事,就请你亲自去走这一遭。”
房龙此时也到了堂前,对贺大人说道:“既然忍兄要去燕云山一遭,穿云山这头,恐怕就由我亲自走这一趟了。”
贺大人说道:“不错,就由你去吧。”
堂下的小千,耶律如烟,阿弥则分成两队,小千跟房龙出发去穿云山,助李鹰将军荡平水贼,如烟,阿弥则与忍风一行,同往燕云山周庄上调查怪事,各位看官可能问我,究竟是什么怪事?且不要急,话要一句句地讲,故事也要一道道的说,我先卖个关子,以后再说燕云山这怪事,先说房龙,小千两人这边。
左房龙得到命令,要与小千出发,两个人在府里住了一夜,第二天,起了大早,各自沐浴更衣,换好了
一身行走江湖的侠客衣服,吃了早饭,带好了兵器,包裹里拿了些要换的衣裳,还有几十两银子。
两人这就准备上路,刚出了泰州府门,忍风,如烟三人都已备好了马,在府门前站顶脚步。
贺大人叫军士从马槽给房龙,小千备马,随着一声答允,门边看守的护卫就走进府后,在马槽精心挑选了两匹快马,从马槽一路牵到两人跟前,房龙谢过牵马的军士,贺一鸣大人对众人说道:“尔等分头而走,一路辛苦,路上千难万险,须多多保重。”
五个人依次向贺大人道别,各自上马,分成两拨,一路是向着城外燕云山的,一路则奔山涉水,向着千里之外的穿云关出发。
房龙,小千两人走了约有七八天路程,跨过沿街村镇,山林渐密,人烟稀少,往常看到的庄户村坊也变得零零散散,左房龙沿路打听穿云关的位置,与小千两人昼行夜宿,饥餐渴饮,不知不觉已到了穿云山脚下,山上把守穿云关的将士,依稀看到山脚下有两匹
马到来,连忙向李鹰将军报信,此时此刻,李鹰将军和施云彪正在北山窥探敌情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