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风,在四周不断眺望街道上的动静,远处,有一个喽啰,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回寨,那人冷笑了一声,抄屋檐拿了块瓦片,不等喽啰反应过来,「啪」一下就手扔在喽啰头上,这喽啰“哎呀”一声,回身想要找扔瓦片的人晦气,却只看见重重的楼阁,全无人影,他当即气得直骂娘,口中叫道:“哪里的猪狗!爷爷走在路上,又不曾挨着你!有种来打!鬼鬼祟祟地算个鸟!”
那汉子趴在房檐,心里想道:【直娘贼!空手跟我打,也不见你赢的了我!若不是我今晚有事在身,一刀杀了你,为民除害!】
原来这趴在房檐上的就是施云彪,他蒙着脸,在北门来回打探,北门有座高大的把巡台,喽啰们在台上看着村庄内外,约有十几个拿着竹枪长刀的喽啰,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村庄上的一举一动,云彪不习惯梁上偷鸡摸狗的查探,只能靠在阴影慢慢地走,尽量不发出声音,他看了看远处的把巡台,心里想道:【哼,
那帮鸟人,在这盯得正紧,要从那边去,就要躲开喽啰的视线,恐怕不太容易,但若是不从那边过去,就只能在这街市晃悠,没半点信息可得,怎么办?】
这时,只听见对面一声叫唤“换更!换更咧!”
他耳朵一听,心想大事成了,那十几个小喽啰从台下依次走下去。
云彪赶忙从僻静的阴影闪出来,走到台下,把巡台还有一点阴影可以遮笼自己的身影,见喽啰又换了道岗,他藏在台下,想道:【嗯,这帮鸟人果然训练有素。绝不是平常山贼一般的勾当,这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就换了岗,我已有计谋也。】
说完,他就势从阴影脱身,又回到街上,按照约定,以猫叫为号,等待回应。
不一会儿,街心又溜出来一个黑影,云彪定睛细看,却是忍风兄,忍风问他:“云彪兄弟,你可有发现?”
云彪略微点了点头,两人心照不宣,就从街巷闪过
去,打算在僻静地方再交流情报。
就在经过一条窄口子的胡同时,云彪果然不适合探路,一脚拐到胡同里的竹竿,那竹竿底部不稳,惯性一倒,「噼里啪啦」顺竿儿摔在地上,发出响声,忍风回头一望,细声说道:“幸好没人看到,否则断会暴露了我等的行踪!”
话音未落,街角一个拿着长刀的巡夜喽啰看见了他们,说道:你等却是什么人!“”
忍风,云彪一看实在不对劲,三十六计,走为上计,哎呀,先不管那么多了,放开腿就跑,喽啰见了两人可疑,大叫道:“来人,有细作!”
这下可好!四下的人都是串通一气的强盗土匪,见了这声叫唤,都齐刷刷地丛屋中拿起长刀,竹枪,提着火把灯笼,把这道原本死气沉沉的寨子照得如白昼一般,两人一不做二不休,顺手把墙上没倒的竹竿全部放倒,挡住追人去路,刚走到一个叉道口,七八个喽啰顶着刀出来,两个人见了,又调转头往右手边直
去,一番紧追,身上大汗淋漓,又走不到半里,黑暗中又刺出十几个灯笼来,当先一个喽啰叫道:“休要跑了细作!”
当下村子里的人如同发疯一般,紧追其后,两个人顺着巷子,走到尽头,却口中叫苦。
究竟是什么故事让两人叫苦?且听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