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彪回道:“不曾,我朋友很少,又不会说什么话,这样做,恐怕有所不妥吧…”
扶阳也是个直肠子,大咧咧说道:“岂止是不妥,要是被人看到了,定会说他两人有龙阳之嫌。”
云彪只听不说,故作沉默,独自抱着太刀慢慢地跟随着他们,自从他被人冤枉以后就如同变了个人一般
,有些心事也放在心里,并不会轻易透露。
很多人问了,那全封究竟到哪里去了?其实,刚才自从他逃脱之后,就顺路上了一道剑锋似的山峭,这时是深夜时分,伸手不见五指,峭壁上雾瘴云浓,寒风凛冽,更似有人在叫唤的怪声一般,别提有多么恐怖,全封汗毛直竖,在那峭壁上停住脚步,不敢再往前走了。
雾气越来越浓,也越来越冷,月色被身后的岩石挡了大半,一丝一毫的光都透不进来,也穿不过这道山峭。
他心里想道:这处剑峰,我多听弟子们说过,原来是被人遗落在这里的一处荒蛮之地,寸草不生,还有千丈高的悬崖峭壁,稍有不慎,便跌在这不见云日的深谷之中,叫天不应,叫地不灵!我真是个蠢,自寻死路,找了这个去处,不等那人过来寻仇,我恐怕已摔进山崖去了,尸体也没人去收,早知当初,干脆与那鸟人杀个痛快,还不见得会死,罢了,罢了…
正想之中,却看见云影有个人,拿着一杆黑枪,枪头上一团黑缨流苏随风吹动,怎么打扮?旦见:
戴一顶黑云盖帽斗笠,披一件梨璻朔风袍,外穿一身穿丝绕勾锁子甲,脚踏牛皮靴,腰藏三道飞镖。
全封见了,连忙躲在树影里,心想道:这厮莫不是个鬼吧?
那人走进树林子里,另一边却是个断开的山崖,云雾刚刚散了些,明眼还可以看到下面的苍天大树,似有万尺之高,走到崖边立住了脚跟。
树木遮蔽雾气,全封心想:那鸟人又要做什么?不好,眼看他就要转进我这里来了,他手上那杆枪,闪着银光,看上去不是那些普通村民,倘若来我这里时,我必然无处可躲,我可先下手为强,推他下山,夺了他这杆枪,再杀回到殷庄上。
随后,他「腾」一声从树影后飚出来,大骂道:“嘿!你这鸟人在山上鬼鬼祟祟,做什么?”
那个人被他这么一吓,生性警觉,遂拈枪在手,劈面骂道:“你这厮又是什么人?来这作甚!”
全封大笑一声,骂道:“是你爷爷!相活的留下那杆枪,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!”
拿枪汉子被他这么一起,心火暴起,更不打话,夺
路飞奔而来,举枪便刺,全封见了,也不多说,抄腰间摸起铁锁铁链,一齐甩出来用招,只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