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忍风看到机会,朝阎逊肋下又是一刺…
说到这里,我们先说说苍鸬,阎度两个人,他们也没有站在那儿看,只是作者只有一支笔,只能话分两头去写,现在写苍鸬与如烟的决斗,也是一场精彩!
庭院已被阎逊,忍风他们占了,两人移步庭院后面的樱花树下,花瓣这时不再飘香,也不再芬芳,而是被雨水打得七零八落,残余的枯枝还有花朵都蔫了一般,毫无生气,天边一丝凌风急速地吹来,又带走了本来不多的花瓣落下。
就在一瞬之间,苍鸬想先发制人,那把黑血断狱枪猛地一刺,这招叫做「毒蛇出洞」,那枪头转着寒光,翻着急雨,耶律如烟把柔剑一抽,拉过枪头抵住,两人就在樱花下枪剑来回格挡。
如烟把柔剑放在手指上,起了个「云纵风起」的把式,剑气所指,无数花瓣像白絮一样飘飞翻转,一阵
花雨扑面而来,苍鸬把枪杆挡住,这柔剑固然是柔韧,如烟把剑刃一转,腾地朝苍鸬下颚刺去,苍鸬不想再打,撒出一把粉尘,一眨眼,翻出围墙走了。
另一头,是阿弥和阎度的决斗…
阿弥这头,阎度拿着一根铁棒,正要上前,阿弥把长剑隔住,又换动把式,这阎度固然不是典狱司的那帮杂鱼,还是能在阿弥手上过几招的,只见他把铁棒一转,朝阿弥小腿上一劈,阿弥早看到了,跃起一脚,纵身跳到房檐上,凌空飞起一脚,朝下边的阎度踢去,这阎度把铁棒挡住,俗话说,这铁棒怎么能够挡住人力?
一记重踹,阎度吃跌不住,右腿膝盖都差不多跪在地上去了,刚想起来,被阿弥一剑贯喉,血从阎度喉咙里喷出来,他双腿跪在地上,喉咙插着长剑,死了。
一道雷光又从天边闪过,「噼啪」一道爆裂,忍风那头,早已经一刀直入刺穿阎逊肋骨。
这阎逊受了大伤,不住地嘴里吐血,声嘶力竭地说道:“不!不…不可能!就凭你们,不可能杀得了…我!”
背后一剑刺来,彻底没了声音,嘴里只剩下大口大口的血了。
阎逊瞳孔渐渐无神,扑面往下不尽的雨水里一摔,背后那人,彻底结果了他的性命,众人看时,只见一个白净如同霜雪的人,她就是如烟,柔剑上还滴着血珠。
阿弥也杀了阎逊,七八个丫鬟和仆人一个没走,全被忍风一行杀了,四个人站在尸体和冷雨的庭院里,看着这茫茫山庄。
前一刻,它还笼罩在静怡之中,可这一刻,它彻底无声了,一把大火烧了这院子,火焰卷着冰凉的寒风,虽有微不足道的雨花,可依旧没有阻止火的燃烧,噼里啪啦的烟云冲天而上,四个人离开了这个哀伤,荒凉,无情的地方。
忍风没有为杀人感到苦恼,他认为庄里的人大多数是应该死的,尤其是阎逊和那帮爪牙,可独独走脱了苍鸬,大家的神经依旧没有放松下来。
行泽山有一道泉水流贯整座山川,天色太黑,耳旁只有些水声,并看不清泉水的面貌,只听到它流得很急,加上山上又下了些雨,这泉水似乎像大海一样咆哮着。
四个人踏着潮湿的泥土刚出了府门,忍风才想起那汉子来,于是问他道:“兄弟,多谢你的搭救,不过你这功夫好生熟悉,好像在哪见过?”
汉子说道:“哎,不必相谢,刚才若不是你挡住阎逊的许多掌法,恐怕我也有性命之忧。再者,我也只是为了这银子而来。”
忍风心中疑惑,又问道:“哦,兄弟叫什么名字,这太刀刀法有点像是当年「鬼面」的刀法,莫非?”
汉子站在阎府前,看着这茫然夜色,笑道:“我姓施,本名云彪,哎,天下的刀法林林总总,也总是会
有几分相似的,兄弟莫要再问。
然后又指着一道山谷说道:“这山下就是官镇,若当地官署见了这山上起火,派人来查,最难说清,还请快快离去。”
忍风听了许久,心中疑惑:“施云彪?怎会有这般奇怪的名字,好让人琢磨不透。”
但他也没有再问,而是躬身拜谢道:“谢过云彪兄弟,可你来的时候没马,怎么离去?”
施云彪道:“这有马就能走,无马就不能走了?”
他的坦荡直率让忍风心生敬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