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清咳一声,“他让我偷钟表技术。”
沐晚晴对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,他们户部挺太平,一心搞钱。
但其他五部内部纷争不断,相互较劲,也相互合作,还不忘坑他们户部一把。
“有什么好处?”
右侍郎拿出一个锦盒,打开盒子,一箱子金条闪瞎眼,“给了这个,事成后给一套大宅子。”
沐晴晚拿起一根金条看了几眼,这金光灿灿的真好看呀。
“嗯,我到时给你几份假图纸,老规矩,东西三七开。”
他拿三,她拿七,当然,这钱未必留在她手里。
右侍郎嘴角扬了扬,他不想笑的,但实在忍不住。那些家伙都以为能收买他们,还挺舍得砸钱。
钱是好东西,能空手套白狼就更好了,还没有什么风险,真爽。
这种机会多多益善。
“行,别弄的太假,让人一眼看穿就尴尬了。”
“我办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?”沐晚晴这种事做习惯了。
打发了右侍郎,沐晚晴抱着金条求见皇上。
“这是次辅送的,我借花献佛捐给您的私库。”
皇上忍不住哈哈大笑,每当这种时候他最开心之时,她的骚操作真多,一套又一套的,把那些老狐狸玩弄于鼓掌之间门。
“你自己挑几块。”
“那我挑两块留作纪念。”沐晚晴随手拿了两块,她不差钱,西凉的产业源源不断的给她带来财富。
她忽然想起一事,“改天等皇上有空了,去我农庄坐坐,我有好东西献给您。”
皇上很感兴趣,“你和少煊一起捣鼓的东西终于能拿出来了?”
上次沐晚晴提过一嘴,但没有细说。
沐晴晚笑眯眯的点头,“对,到时我想给我父亲求一个爵位。”
给父母留一道后手,等他们哪天进京,也有底气大大方方的跟百官应酬。
而不是仅仅作为清平县主的家人。
另一方面,她也不想到封无可封的地步,功高震主,那离麻烦不远了。
皇上猛的抬头,眼睛刷的亮了,“能跟木棉相比?”
他很了解她,她是个很有意思的人。
像推动经济这些布局都算是户部尚书的份内之事,从不邀功。
但这一回,不一样,她敢开这个口,说明这件东西特别重要,能名垂青史的那种。
沐晚晴斩钉截铁的回答,“能。”
皇上的心怦怦乱跳,兴奋的站起来,“要不,现在就过去?”
他一刻都等不了。
木棉算是父皇的文治功绩,现在轮到他了,身为一个帝王能不激动吗?
沐晚晴没想到他这么心急,“您不是还要跟内阁商讨大事吗?”
皇上略一沉吟,“把他们都带上,方便吗?”
沐晚晴微微颌首,“可以,反正要公诸于众的。”
顶多又惹来一波眼红病,有什么呀,习惯了。
哎,她什么都好,就是太优秀了,一支独秀招人妒。
内阁和几位尚书都接到了通知,面面相视,什么情况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