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簿说道:“这是多少人盼也盼不来的好事,你怎么还说合适不合适的话呢,知县大人说此事情一可以告慰死者安慰生者,二可以教化民众像她学习,此等好事何乐不为呢?”
焦家老太爷听完后沉吟了一会说道:“这事关孙媳妇,我待会儿问问她的意见可以吗?”
主簿看到焦家老太爷不是那么配合,心里略有些不快,他心想着“如此的美事你还推三阻四的,要不是知县大人让我跑这一趟,我才懒得和你费口舌呢!”
嘴里却丝毫不显露出这种情绪来,仍客气地说道:“好的,最迟后天给我一个答案,上报材料已经准备好,等老爷子一句话就可以上报到皇上、太后老佛爷那里去。”
说完后主簿就告辞了。
焦家老太爷先是坐在椅子上沉思了半天,后来他想起丁尔康正好在家里教仲文,想着可以参考一下丁先生的意见,就来到了仲文的书房。
焦家老太爷让仲文回避了,他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影响到仲文,毕竟仲文的癔症刚好。
丁尔康好奇地问道:“老太爷,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?”
焦家老太爷就把主簿的话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,然后问道:“丁先生,你觉得这个事情能答应吗?”
丁尔康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,“给秀珍立一块贞洁牌坊,那岂不是把秀珍这辈子都禁锢住了,一块牌位还不够,还要再加一座牌坊,小小的秀珍能承受的起吗?”
丁尔康心里默默地念着,可是这种话怎么能和焦家老太爷说呢。
丁尔康不能让秀珍被套住,他心里暗暗盘算着怎样去说服焦家老太爷。
他婉转地说道:“老太爷,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谨慎些好,秀珍还小担不起那么大的荣誉,怕她服不住再惹出点事情来就不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