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会御剑飞行了吗？”白如花心里有数了，继续问她，自己是没耐心教授别人研习法术，但死蛇若有空的话，让他帮忙找个更适合师灵玖练功的心法应该不成问题。

“不会，实不相瞒，我连一招半式的法术都没悟出。”师灵玖越说声音越低，觉得很羞愧。

“你说我不知道前多少世的夫君都飞升成仙了，可我那么艰难呢？”她已经不记得那世的爱人是个什么模样，掌门只是简单提了一下。

白如花虽然不懂儿女情事，但她可以断定好几百年前连山的前任掌门离开妻子前去修仙时，他的妻子肯定没有改嫁，往后几世也没成亲，他才会执行于生生世世堕入轮回的凡妻，示意连山弟子寻着她，带她进师门一同修仙。

父皇的后妃常说，男人轻易会为了利益辜负自己的女人，反正女人多的是，但有时候他们不忍心离弃愿意为他赴汤蹈火、长伴青灯的爱人。

“什么艰难不艰难的，你又不思凡，比起永生入轮回没有仙缘的凡人不是好很多了吗？”白如花不认同她的观点，如果她知道幽泉王经历的事又当如何？

会不会吓死，还是滚回凡间安安乐乐过一生好了？

“思凡？”师灵玖的注意力在这上头，“对了，我跟你说哦，听说仙境不少仙子都会思凡，大抵是马上要渡劫的时候吧。”

“不渡劫也会思凡啊，我昨晚就非常想洗热水澡。”白如花不以为然。

“不是啦。”师灵玖凑近，小声道：“思凡的意思主要是说男女之情。”

她脸浮起些微红晕。

白如花推开她，“总之，一切妄念皆会破坏修行，但如果我想去大梁村摘个桃子吃，问题不大。”

师灵玖觉得无趣，凡间的果子有什么好吃的，“不说这个了。花花师姐有什么好办法教我感悟法术吗？”

“你是土灵根对吧？”白如花的灵识不强，还是问清楚好。

“没错。”师灵玖抖擞精神。

“我天天玩火，你可以试试。”白如花只能告诉她自己的方法，并不能指导她。

“难道我得捧一手心泥巴玩儿才能感悟吗？”师灵玖委屈地说，“会不会悟出一坨烂泥糊住敌人的腿，令他们行动不便？”

“啊！”她惊恐地说：“我才不要呢，一点用处都没。”

白如花觉得她戏真多，最重要的是第一个法术，有一才有二，所以这个一非常重要，只要能悟出来即是突破，还能嫌弃呢？

“只要悟出来即是你，你还能嫌弃自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