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话的穆锦殊便迅速的朝着厨房而去。
赫清风一脸不爽的又毫无形象的一屁股躺在了奚炳塘的身侧,还吐槽道,“这若尘还真是很什么都强啊,把这些小姑娘迷的神魂颠倒,言听计从,真是可怕。”
奚炳塘也并不曾搭理赫清风,只一直骨碌碌的盯着那房门,半天没有任何反应。
不多时,穆锦殊已经反反复复的打了十多趟水倒于房间的木桶内。
这时木桶内水温还是比较烫手,张若尘看着躺在床上的潇云,自己的两个手的手指已经在潇云身体上空比划了好久,可就是找不着下手的位置。
张若尘终于妥协,长吁了一口气,朝穆锦殊说道,“你先把潇云的衣裳脱掉带去木桶内坐好。”
张若尘说完这话,不等穆锦殊过多的反应已经退到了窗帘后面,背手笔挺的站立着。
穆锦殊楞了一下,不敢多问什么,只能照着张若尘说的话去做,吃力的将潇云带去木桶内后,又伸手进水里,将潇云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。
穆锦殊紧张潇云,虽说她明白张若尘是在给潇云疗伤,但是如此露骨,穆锦殊还是有很多的担心埋在心里,毕竟,之前潇云回来,二人的反应可不是太好。
可穆锦殊又希望潇云能够好起来,只能按下心中的不平和疑惑,毕竟穆锦殊也感觉得到,张若尘其实对潇云有感觉。
穆锦殊又看了潇云几眼,怕耽误了她疗伤,犹豫再三便退出了那地界,小心翼翼的朝张若尘试探的说道,“国师,一切都已经弄好了,还有什么能够帮忙吗?”现在的穆锦殊也不像以前的大小姐,加上父母的去世,穆锦殊说话更加小心谨慎。
张若尘转回身子,用余光瞟了一眼只露个头在外面的潇云,又收回目光看向穆锦殊道,“没事了,出去将门带上,记得不能大声吵闹。”
樾珏其实才不会管这些,心中只想到进个皇宫能有什么危险,满口答应的特别快。
赫清风见这潇云就给在留遗言似的,也从屋瓦上坐起来,偏头看向潇云,半开玩笑的语气道,“我也去,若是有人欺负你,我就毒死谁!”
江凌坐在赫清风的旁边,听见赫清风这样一说,便用扇子使劲的在他头上敲了一下,“赫叔叔没把你罚够是不是!上次用毒就被你害惨了,这次你还来。”
“好了!你们两个!”奚炳塘出声制止,待他们停下后又转头看向潇云,“要不...大家都一起去吧,也好有个照应,我这心里总觉得不安。”
潇云摇了摇头,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想开了也没什么大不了,“这样吧,清风用药熟练一起去有个照应,奚炳塘遇事沉稳也一起去吧,老头子现在身体三番两次受伤,早就是强弩之弓,出不得一点意外,守善他们遇事怕应付不过来,江凌你和白牧两人就留守碧月湖保护老头子,我离你们太远,若有危险记得去后山找神鸟帮忙。”
北央国皇宫内
早朝结束,大臣们分分都回了自己的家,丞相郁城和国师若尘都被叫去御书房中。
“这卫正天上月不是来信说要推后一年吗?为何又急匆匆把女儿送来宫中!朕乃堂堂帝王,岂容三番四次被他耍!要打便打,管我北央何事!”墨启庸坐在金色的龙椅上大发雷霆,看过的书信被撕得碎了一地。
郁城看着台上坐着的人,这近半年,墨启庸越来越管不住脾气,没有一点帝王之姿,暗自叹了口气,用苍老但又不失力量的声音说道,“皇上,这南岳皇帝让公主过来,本就是商量好的,只不过提前一些,何必发那么大火,南岳皇帝信中也说到这次突厥人出现的奇怪,谁没有子女,他只是想保护公主而已。”
墨启庸坐直了身子看着郁城,皱着眉头道,“国公大人,你难道不会顺着我的话说,就非要和我过不去吗?”
郁城挺了挺身子,面不改色的说道,“皇上,忠言逆耳利于行,臣...从不与皇上作对!”
郁城在下面站着临危不惧的样子,使墨启庸看着就来气,现在拿他又没有办法,只能忍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