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锦殊正在乞求墨启庸,潇云其实也不是很明白此事如何,看向对面那边坐着的张若尘,暗自朝他传音道,“若尘,这穆锦殊的父亲究竟怎么回事?”
张若尘听见了潇云的声音,眼睛也没有乱飘,就埋头喝着杯中的茶水,也暗自朝潇云传音道,“说来话长,穆大人是武将,掌管兵符,去年出征时赢了番邦将首,爱惜人才的穆大人并没有一刀解决了他,回到北令城后不知道谁传的消息被皇妃听了去,她便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,结果穆大人因此被收了兵权,不能上朝,只能在北令城里活动,上月的花灯节晚上穆大人又出去过一次,被人告发后,又得了叛国罪名,事情愈演愈烈。”
“又是她!”潇云暗自传音向张若尘又道,“那他现在岂不是空有官位,并无实权,还随时被监视?”
张若尘见潇云对这事问得特别详细,传音道,“你想干什么?”
潇云并没有继续回答张若尘的问题,抬额看向张若尘,张若尘也正在看潇云,四目相对,潇云朝他一笑,张若尘便明白了潇云想干什么,心里不由想到,来一次就出事一次,真是胡闹。
龙椅上的墨启庸见穆锦殊冥顽不灵,不听劝告,面露不悦,声音又低沉了几分道,“穆锦殊,今日你入席就身着黄色衣裳,还有皇后所用金丝线缝制,你触犯皇家威严但看在皇后面上朕不与你计较!现在你又为你父亲开罪,你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地方!”
穆锦殊觉得今日穿着的确是自己不对,又听墨启庸的话后,跪在地上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反驳。
郁九瑛见穆锦殊今日居然如此不知道天高地厚,失了平常该有的稳重直接进言,如若继续说下去,又会有祸端。
别人怎么样管不着,但是郁九瑛特别维护自己人,怕穆锦殊也出了事,打断墨启庸的话,给皇帝带着高帽子对着穆锦殊说道,“阿殊别跪着了,快起来,此事自有决断,你这样失了家风,也坏了规矩,皇上圣明今日之事暂不会与你计较。”
穆锦殊见墨启庸没有反应,知道此事无果,拖起衣裙起身后正想告退回家了,潇云确从位置上站起了身子。
潇云走到穆锦殊面前伸手把她拦了下来,潇云对着墨启庸大义凛然道,“皇上,您是君,穆大人为臣,而穆姑娘身为北央子民,穆家有冤屈为何不可直言!君得臣辅佐,臣子且忠良无二心,君爱民如子,深明大义,才有这北央盛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