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四象楼赚得更多。这个活动规模越大,他们就能吸引越多的赌注。众所周知,虽然看上去有亏的希望,但事实就是赌场是不会亏的。
“这个影像都得傻笑吗?”杜兰真向许梦鱼打探内部消息,“不会都录得很丑吧?”
“不会比姬承弼更坑。”许梦鱼安静地答道,“其实还是有好看的影像的,你看那几个。”她说着,朝半空中指了几个给杜兰真看,“主要是大家太紧张了,也没研究过该怎么面对留影留声符笑起来最好看,表情管理做的不到位。”
许梦鱼说着,指了指某一个冷面酷哥,“你看那个,赤霄宗的严青衣,他跟你一样,都是筑基后期,这次非鹤楼夺牌绝对的大热门,他就笑都不笑一下,跟平时一样拽的不得了的样子,录出来是不是还挺好看的吧?”她说着,安慰杜兰真,“我看四象楼楼上放的影像里面,你没问题的。”
杜兰真接受了许梦鱼的理论,不由对许梦鱼产生好奇,“我记得,许道友你似乎……不是本届的选手吧?”许梦鱼的年纪,早就超标了。
“害,这不是我生的年纪尴尬吗?”许梦鱼摆摆手,“要是我早生十年,上一届夺牌我就来了,要是我晚生十年,咱们也能同台竞技,可是我偏偏卡在这么一个前后靠不着的时间生下来,否则,谁知道我就不能做天元十六子了?参加不了,总能来见见世面的吧?”
杜兰真望着她,忍不住笑了起来,脸上带了点同情。许梦鱼说的没错,她生的年纪实在太尴尬了,上一届非鹤楼夺牌的时候,她才刚筑基没多久,这一届夺牌,她又已经超龄了,人家是没有实力做天元十六子,她却是没有机会争取。
“太可惜了。”杜兰真轻声说道。许梦鱼不过五十七八岁的样子,已经筑基后期了,若是运气好一点,绝对是天元十六子之选,也就不至于让郗昭、魏怜幽、年玉尧专美于前了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好可惜的。”许梦鱼反而洒然笑了起来,“若不是遇上姬承弼这个憨批,我也不至于这么早就突破后期。”
杜兰真挑了挑眉。
“我以前……”许梦鱼失笑,摇了摇头,“我以前总有点倚仗自己的美貌,总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了不起的——倒也不是觉得高人一等,但你知道,若是身边人都捧着你,你也会觉得理所应当的。直到姬承弼的留影留声符一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