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胥山。”卞玉看着覃姝的遗体,意味不明地“啧”了一声,把面具翻了个面,对着背面、也就是贴着脸的那一面上刻着的小字,轻轻读了出来,“妾似胥山常在眼,郎如石佛本无心。”
卞玉愕然地望着手里的面具,“怎么回事?他们找错人了?”
“什么?”杜兰真问道。
“不应该啊……”卞玉轻声嘟囔起来,“难道是个怨妇组织?可我也不是什么渣男啊?”
杜兰真仍然有些迷茫,但卞玉却不再解释了,虽然事情的来龙去脉也不是什么秘密,但要跟一个筑基后辈说自己的情史也实在有点破廉耻……
然而杜兰真拿着那面具,看着令卞玉瞠目结舌的小字,却莫名其妙地想到一个仅仅与她有一面之缘,却给她留下不少印象的人——扶以澜。
她那得不到就毁掉的偏执作风。
她那莫名其妙可以撑腰以至于不在乎李家的、突然出现的后台。
以及她最后跟她说过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……
“如果你以后遇到了同样的事情,就来明烛介丘找我吧。”
怨妇组织……
明烛介丘和胥山,会是同一个东西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