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云飞道:“心扁,不是说你心胸狭窄,心平也不是说你心眼小。是说你心直,不会绕弯子。老洪,在你的领域,你很难失败,但要是干别的,那就难讲了。”
“继续,云飞你继续。”
“眼前就是例子,九旦说拉你搞房地产,是坑是窟都不看,你就抢着嚷着入伙。”
王九旦喊道:“大飞,我是好心好意的。”
“呵呵,我也没说你歹心歹意啊。”金云飞笑道:“我的意思是说,你带得好,老洪就好,你要带得不好,你掉坑里,老洪肯定也会跟着掉进去。”
“这话说得还算实际。”王九旦道。
“要不怎么说你心贼呢。”金云飞道:“你心眼多,门路广,你有一千条一百条赚钱的道,可你敢说条条都能赚钱吗?”
王九旦点着头嗯了一声,“这我真不能保证。”
“老洪,赚钱不容易,投资要小心啊。咱们仨,异曲同工,殊途同归,钱都是辛辛苦苦赚来的,不能轻易的打水漂。”
洪水运不住的点头,做水泵生意,当初曾跑了上千个县,那份辛苦,只有他自己能够体会。
金云飞又道:“但咱们仨还有点不同。你老洪最辛苦,我算是有点投机取巧。九旦呢,就像老洪做的大功率水泵,进得多,出得也多。”
“大飞,你这话怎么讲?”
“呵呵,你必须花天酒地,你必须请客送礼,你他娘的业务,大部分都是在酒桌上签下来的,你不大把花钱行吗?”
“哈哈,算你评价得公道。”
洪水运这时又提起了闫妮妮,“云飞,闫妮妮那娘们,难道她是在耍咱们吗?”
“不知道,应该不会是耍咱们。”金云飞思忖着道:“老洪,我就问你,让你拿出五百万或一千万交给她,你放心吗?”
“哈哈,我哪敢啊。”洪水运笑道:“我连拿一百万给我妹妹做生意,我都不放心呢。我也就是跟着你俩,让你俩给我壮胆,你俩投,我也投,你俩不投,我会跑得兔子都快。”
三人齐笑。
王九旦问道:“那怎么办?人家问起来,咱总得有个答复吧。”
金云飞道:“静观其变,叩桥缓过,先等等再说,但不能把关系搞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