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院的人在被宁舒这一吓之后,都没了继续喝酒的兴致。
还有人着急回家换衣服。
于是也就散了。
赫连翊微笑着送走众人之后,脸色蓦地阴沉了下来。
“今晚伺候的是谁?”
“回禀太子,是张奉仪身边的彩橘和您身边的绿莹。”
赫连翊冷笑一声:“先回去,怎么也得把礼成了再说。”
他回到新房门口的时候,就已经又是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了。
挑开喜帕,喝交杯酒。
宁舒喝酒的时候全程闭着眼。
不想看到这个臭男人。
“乐康,今日的事是我治下不严,我这就让人把人带过来,任你处置。”
赫连翊突然深情起来,还真让人接受不了。
“乐康既然已经出嫁,那自然是妻以夫纲,太子殿下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宁舒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,一边想着一会这个洞房是给他下点药还是干脆打晕得了。
随口就说了一句。
赫连翊却有些惊讶。
这完全不像是在路上把自己的手下差点骂哭了的那个人啊。
“来人,去把今晚的那两个丫鬟找过来。”
赫连翊对着候在门外的太监说道。
宁舒却是低笑一声。
呦,这是干嘛?
成亲当晚就要给自己下套吗?
不重罚不足以服众,重罚就会落得个苛待下人的名声。
谁说习武之人没脑子的。
依她看来,这赫连翊的脑子就好使的很。
不过叫来了也正好。
什么苛待下人啊。
什么是个毒妇啊。
什么新婚第一夜这样做不吉利啊。
管他呢。
难不成西陵还能把自己休了不成?
宁舒撤掉了头上重重的首饰,换了一身轻便一些的衣服,看着跪在自己和赫连翊面前的两个丫鬟说道。
“绿莹和彩橘是吗?”
“太子殿下,这事跟绿莹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,让她下去歇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