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田春兰是个孤女没错,我大笑没爹教没娘养没错,但是我明白道理。”
宁舒这话一出,周围的人都笑了。
一个孤女都明白的道理,周老太这么大年纪了不明白?
这不就是明摆着要去赚人家家的便宜吗?
果然就是这么个人家啊。
先前还真没看得那么明白,这家子真是交往不得的性子。
周老太被宁舒怼到了墙上,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扣下来。
结果就看见村里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。
周老太有些尴尬,爬起来自己拍拍裤子就去了地里。
结果平时还跟她凑在一起说话的人今天都离着她远远地。
似乎走近了就会被赚了便宜一样。
周老太只觉得自己心口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。
她的目光像刀一样,一遍一遍地刮过宁舒。
恨不得在她身上刮下来几块肉。
周围的人注意到周老太的申请,心里都有些凉嗖嗖的。
村里也有婆婆媳妇关系不好的,但是人家都没到了把家里的粮食扣住,不给吃的程度。
这周老太一粒粮食也不给儿媳妇,还得让儿媳妇往家里交东西。
别说是没分家,就是分了家,也没有这样的道理。
并且看今天的事,这周老太明显是想让儿媳妇去吃周老三家的,然后把粮食交给她自己。
这是在做梦吗?
幸亏这福贵家的还算懂道理,要不然周老三家岂不得窝囊一把?
几乎在同一时间,村里人都不约而同地下了决定。
珍爱自家粮食,远离周老太一家。
再说去了矿上的周福贵。
在车上的时候他就把与自己同行的一众人给得罪了。
到了矿上之后也没人愿意跟他挨着住,更没人愿意跟他搭档。
于是,他就在矿上给别人推小车,打杂工。
钱也赚得比别人少。
满心满肚子不满的周福贵便有些干够了,想回家。
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,他整了整包裹,就独自一人离开了矿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