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常胜:啥事?
老李:“自从你和倪姐住在我们附近后,我媳妇她就跟受了刺激似的,肯定是你们俩那个的频率和动静太高了,能不能消停一点啊。
我媳妇她昨天晚上要了六次。
我踏马,我踏马,我…”
老李不说话了,只是眉头紧皱地坐在土坑上看夕阳,抽水袋。
江常胜终于明白了老李的意思。
他咳嗽了一声:“唔,这个吧…我…我…我以后会注意的。
李哥,李哥,你怎么流鼻血了?”
江常胜一脸大惊,连忙开始帮李哥擦鼻血。
大概又是一个多月后,又是同样的土坑,同样的夕阳,老李抽着水烟袋,江常胜坐在一边。
这天的江常胜,脸上带着一丝疲惫。
江常胜:“我以前老是听人家说,没有耕坏的地,只有累死的牛。
以前觉得幼稚,现在看来,还是挺有道理的。”
老李:昨晚上又折腾了一夜?
江常胜点了点头。
老李鼓起掌来,啪啪啪:“你这都连着有两三个月没怎么睡觉了吧,啧啧啧,真你妹虎啊,牛逼,我服了。
年轻就是叼。”
江常胜呆呆地看着远处的夕阳:“李哥啊,你说的那个白天长,晚上短的地方,我也想去瞅瞅。”
半晌后。
江常胜接过李哥的水烟袋,看着远处的夕阳。
“李哥你说,虎国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地方呢?”
李哥脸色大惊。
“常胜别动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流鼻血了!”
江常胜眉头紧皱鼻血擦到一半,忽然只听到倪虹的一声温柔呼唤。
腿肚子一软,站起身来。
“唔,今晚一定要坚守阵地,把持住自己,好好睡觉。”
李哥看着江常胜离开的背影暗自摇了摇头。
“年轻…”
还不等老李松口气,忽然他也听到一道声音,那是一声高亢的轻喝。
“老李!”
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,老李的身子骨无人不知的轻轻一颤,灭掉水烟袋,看了一眼远处那即将迎来的黑幕。
硬着头皮走了起来。
他弯曲的脊梁,和已经不再帅气被晒黑透的容颜,像极了田边那被收割后倒掉的稻芥。
男人嘛,刚开始,哪个不自以为天下第一,可以日天日地日空气,日穿万物,恨不得后宫佳丽三千人,万千宠爱集己身。
谁又不曾想夜夜笙歌,一个打十个。
至于后来嘛。
哼哼,年轻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