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还真有下蛊这种东西。
以前我哄过一个姑娘,那个姑娘就是云国的人。
那姑娘脸蛋身材特正,后来在一起厮混了一阵子我腻了,就想把她甩了。
可是对方不乐意了,她还缠上我了,非说要跟着我一辈子。
后来我冷处理,懒得理她,过了一阵子,她通过一个朋友带话给我。
说是给我下蛊了,要是真铁了心当负心汉,自己考虑清楚。
我当天呵呵一笑,表示对这种事情嗤之以鼻。
后来我真中招了。
从那天起,不定时地就会有云国的小调像耳鸣似的响起,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。
我开始还顶得住,后来就让朋友带话给她让她给我把蛊解了,她说要见面才能解。
然后就见了面,一见面那姑娘就开心地哭了,我其实也还算喜欢她,然后她就每天又跟在我屁股后面了…
后来她对我说,那个蛊下了以后,只要我不在她的身边,耳边就会不停地响起云国的民歌小调。
我真是日了狗了…
没办法,只能继续哄着她。
过了一段时间她想通了,心一软也就给我解了。
我终于能松一口气了。
我可不想一辈子耳边总是会时不时响起“啊咧咧,啊咧咧,啊咧啊咧咧,老司机带带我…”这种调子。
怕了。
卢肖一本正经地听完了江常胜的回忆陈述后。
“这就完了?”
“恩啊,完了。”
卢肖一脸的不明觉厉,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。
暗自悱恻了起来。
“啊咧咧,啊咧咧,啊咧啊咧咧,老司机带带我…”
原来,这就是云国的蛊啊。
江常胜和卢肖的日常除了以上这种无聊的对话以外,再有,就是更无聊的夜半浪叫了。
卢肖这货,经常一看书就看到半夜,江常胜怎么喊他出去玩他都不去。
江常胜恶趣味一上来,打算整一下卢肖。
有天晚上,江常胜专门在卢肖挑灯夜读的时候找了几个姑娘来。
银子一出手,姑娘开始喊。
卢肖那头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书,姑娘几乎就在耳膜边开始各种浪叫。
一声还比一声高,一浪还比一浪强。
“啊啊啊啊…”
“用力…”
“快一点,再快一点…”
“啊…”
“爸爸…轻一点…”
“我…我要去了…”
“呜呜呜…你弄疼我了…”
几番浪叫下来。
这一夜里的卢肖简直要抓狂了。
正是年少的他哪里禁得住如此阵仗?
哪怕是大悲咒加持,也不能淡定了。
他怒气冲冲地走到江常胜的门口,只想冲进去把狗男女的嘴巴用书给堵上。
这踏马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?
这踏马的还让不让人学习了?
午夜。
卢肖抬起手正欲敲门,身子微微一晃。
片刻后。
怀抱一书,倚门而坐。
悄悄地,认真地听了起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