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游戏能不能过关,就看天意咯。”
江常胜的眸子里满是玩味,有着不加以掩饰的残忍和冷酷。
“什么游戏?”
倪坤和燕子同时低呼出声,满是紧张。
“燕子,既然游戏没有抽到你,那就麻烦你跑跑腿了。”
燕子一呆。
“你去帮我找一把剑或者刀来,反正只要是兵器就行了。”
“常,常爷,您,您到底想做什么…”
燕子此刻都快哭了,她完全搞不清楚江常胜的意图,已经快崩溃了。
如果人生可以重来,如果世界上有后悔药,她一定不会招惹江常胜,一定不会再做害人的勾当。
“我只给你三分钟。”
“三分钟后你不找一个兵器来。”
“我就杀了倪坤,然后再去找你。”
“你可以扔下倪坤不管,自己逃命,也可以出去求救找人来对付我。”
“你只需要做一个选择,要么听话,要么就拿你们俩的性命来赌一赌,试一试,拼一拼。”
燕子全身颤抖,仿佛看到了一个恶魔。
“诶,快去,你怕什么,箭头指的是倪坤,是他陪我做游戏,又不是你。”
“乖,听话,只有三分钟哦,我要开始计时了。”
说完这句话,江常胜再次往长椅上一躺。
坐姿满是又痞又坏的浪荡模样。
倪坤全身微颤,瞳孔难以聚焦于一点,显然已经失了神。
不一会儿后,燕子回来了,很听话,很聪明,还挺有勇气,没有选择临阵脱逃。
“对,对不起,我没有找到刀剑。”
“只在船工那里找到了一杆锤子。”
燕子奉上了一柄打铁打石用的铁锤。
铁锤算不上大,也算不上长。
江常胜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,也就十五斤重左右。
江常胜砸了砸嘴。
“勉强能用,还凑合吧。”
拎着铁锤的江常胜走到倪坤面前。
二话不说将倪坤绑在了椅子上。
“以前有人犯错了。”
“那家伙要是嘴硬不承认,或者我很犹豫杀不杀他的时候。”
“我就会做这个游戏。”
江常胜邪笑着说了起来。
“绑起来。”
“然后嘛,我会蒙起自己的眼睛。”
“砍十刀,或者砍十剑。”
“十下。”
“就十下。”
“砍不死你,就是你命好。”
“伤了,残了,死了,就是天意,是你的命。”
倪坤身子一激,燕子瞳孔一缩,两人彻底僵在了原地。
下一秒。
江常胜用毛巾死死蒙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拎起十五斤的铁锤。
摸索着朝倪坤走了过去。
倪坤开始颤抖,开始挣扎。
“轰!”
当铁锤第一下砸下去的时候。
倪坤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尖叫声。
这一锤,没有砸中倪坤,只是将地板砸了一个窟窿而已。
蒙着眼睛的江常胜叹了一口气。
“啧,没砸中啊。”
“还有九下。”
“你声音太大了,再乱叫我会忍不住直接杀了你的。”
江常胜摘下眼罩,找东西堵住了倪坤的嘴巴。
然后再次蒙住自己的眼睛,拎起铁锤。
燕子捂住了嘴巴浑身颤抖。
倪坤全身都是大汗,发出呜呜的声音,下体湿了一片有水声淅淅沥沥,显然彻底吓尿了。
这一刻,他们终于明白了江常胜的游戏。
这个江常胜以前经常玩的游戏。
只需十下,就看天命与天意。
疯子,神经病,倪坤和燕子完全想不到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玩这种游戏。
别说十下,刀或者剑只要一记砍在人身上,就得流血。
要是砍在脸上,砍在脑袋上,瞬间就会飙血。
十记砍下去,面目全非已经算是好的好结局,非死即残很正常,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样玩的话,是个人都会被玩死,玩废。
此时此刻,刀与剑虽然换成了铁锤,看似不致命,但是却更加具有威慑力与破坏力。
要知道十五斤的铁锤一旦砸在胸口,或者喉咙,甚至一不小心砸在眼睛珠子上,或者脑袋上,裆上。
画面完全难以想象。
疯子,神经病,变态,魔鬼!
这算什么游戏?!
燕子眼泪都吓出来了。
江常胜的嘴角上挂着邪笑,一步跨前。
提起铁锤,马不停蹄不带歇气。
“一!”
“二!”
“三!”
“四!”
铁锤每击打一次,敲击的不仅仅的是倪坤的身体,更是他与燕子的心灵。
倪坤和燕子永远无法忘记今天,因为这幅场景里的每一帧,每一瞬,每一个声音,都深深烙印进了他们的心里,成为了后半生挥之不去的阴影。
“五!”
一锤子砸烂了浴池。
一锤子从倪坤的头顶挥过去。
一锤子砸到了倪坤的腿上。
一锤子不小心被躲了过去。
当第七锤子抡起来的时候。
倪坤瞪大了眼睛。
燕子尖叫个不停。
这一锤子,砸在了倪坤的脑袋上。
那一瞬间。
倪坤的一颗眼珠子都被砸爆出去。
红的黄的蓝的五颜六色一齐流了出去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欢愉的浴场内,到处都是糜烂的交合之音,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混扎在其中,惊动了部分人。
有人忍不住叹道。
“我去,谁搞的那么激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