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什么人?”
“放开他!”
“再不放开他,我们就动手了!”
这一行人脸色大变,都是一脸的愤怒和杀机,将各自兵器的准心指向了戴着帽子的男人。
“咳咳咳,你,咳咳,放,放开我!”
被扼住咽喉的男子痛苦到了极点,伸出一只手下意识的想要抓住面前的男人,或是推开他,但却像是一只小鸡仔在挣扎一般。
这幅画面将他的同伴一瞬间激的又怒又惧。
“你放不放开他!”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想要干嘛?我们和你无冤无仇。”
“不管你是谁,我数三声,你再不放开他,我们就跟你拼了!”
不得不说,这几人的实力虽然普遍不高,但他们很是团结,也挺有勇气,并没有被吓住,面对威胁和危险,更没有退缩。
说起来勇气与团结这种东西,并不是境界高实力强,就一定有或是比别人更出色的。
此刻被扼住咽喉的男子,在这一刻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窒息而亡了,但是下一秒,他感觉自己瞬间松了口气。
“噗通。”
戴着帽子的男人松开了手,自己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。
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。
“我问你,然后呢?”
“那匹品种为踏仙的神马,被什么人收住了?现在在哪?”
这一刻,摔在地上的男子,猛烈咳嗽着,回过头来,看到了面前男人的模样。
也就是这一眼,也就正好只有他一个人看到。
草帽之下,那是一张冷若冰霜的面颊,一双无情的眸子里,闪过了一丝常人无法拥有的光彩。
那道光彩是红色的,血红的红,是让人闻之便感觉肌体欲裂的,带着一分可怕的煞气。
他在恍惚间看到了天下苍生,看到了无穷的尸首,还有临死前嘶嚎的生命。
求生的本能,促使着他立刻唯唯诺诺的惊声回答起来。
“那匹马被三四个大能收住,然后那个门派的人便连忙带着马离开了,显然是不想惹麻烦。”
“我,我,我想起来了!”
“他们是紫诩门,东土有名的大门派紫诩门!”
“他们应该是顾忌他人,害怕他人觊觎踏仙,所以收住踏仙之后,还留了一句话。”
“什么话?”
“先到者先得,先得者先有。各位承让了,这匹踏仙马,显然与我们紫诩门有缘,各位道友,我们先行一步了,如果有哪位道友想要一览踏仙马的风采,可以来南面,我们紫诩门已经在南面的一个山头暂时立下了寨子,欢迎各位来访。”
显然,这一番话是在收住踏仙之后,紫诩门的人特意放出来的话,目的就是要震慑住其他的人。
“我问你,在追逐踏仙的过程中,你有没有见到两个孩子,一男一女,年纪都很小,不是修炼者,都是完完全全的普通人。”
“我,我没有见到过,这,这我根本注意不到啊。”
问完这句话,戴着帽子的男子离开了。
冷酷霸道到了极点,连其他人看都懒得看一眼,径直向前走去。
挡住他的一人眉头紧皱,额头上流下汗滴,迫于这种无形的压力,终究还是给他让出了道路。
这一行人里,一个脾气火爆性格刚烈的大汉,忍不住一声怒喝。
“你这家伙是做什么的?”
“我承认,我朋友开始跟你说话是不太客气,有侮辱你的言语,但是你突然冒出来直接质问我们的,不礼貌在先。”
“你不过是地听境四层而已,行事却如此嚣张霸道,咄咄逼人,你以为我们怕你?就算我们境界也都不高,也不是你可以随便欺辱的!”
“你现在问完你想问的事情,就想开溜?你不说声谢谢或者对不起?连自己名字也不敢说一声?”
这个大汉说话有理有据,不卑不亢,盯住了面前的男子。
戴着草帽的男人,停下了脚步,淡漠的声音响起。
“我叫常玉,以后欢迎你们随时来找我要一声谢谢或者对不起。”
“常玉是吧,你这样一句话就想走?没那么容易!”
性格刚烈的大汉立刻就要冲出去跟江常胜一比高低,但是却被他的同伴们拦住了,被那个从地上爬起来的男子拉住了,显然是示意忍忍算了。
“很好,常玉是吧,你也给我记住,我叫周传傅,以后我去哪里找你要这一声对不起?”
紧接着,这个戴着草帽,满是冷酷自称为常玉的男子,背对众人吐出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