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扶我起来。”
祁妙闻言连忙扶起了江常胜。
“帮我倒杯酒。”
“常胜哥哥,你的身体受了重伤,如果现在喝酒,不太好吧。”
“没事,让你倒你就倒,我就喝一小口。”
紧接着,狭小的房间里,江常胜端着酒杯,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。
“祁妙,你也倒上,陪我喝一杯。”
祁妙闻言连忙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,开心的像是一个孩子,开心是因为她很喜欢这种跟江常胜在一起有些亲昵的感觉。
“祁妙,我问你,你有没有想过,以后要做什么?以后的路要怎么走?”
祁妙摇了摇头。
“我没有想过,我不知道。”
江常胜摇了摇头笑了笑,喝了一口酒,又烈又疼,龇牙咧嘴。
祁妙也跟着喝了一口,喝完满是可爱的模样,吐了吐舌头,伸出手扇了又扇。
“常胜哥哥,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喝酒啊,我觉得一点都不好喝。”
江常胜想了想说道:“人之所以喝酒,大概是因为,友色情愁爱与好,命与运,是杯中的全貌吧。”
祁妙听到江常胜的话,想了想,又喝了一口酒。
友色情愁爱与好,命与运?
祁妙不懂,又有些懂了,一瞬间想到了很多,喝完第二杯酒的祁妙忽的发现,酒杯中没有了酒,却多了几滴眼泪。
正当江常胜和祁妙休息之时,躺在床上的江常胜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,一脸的凝重,吓了祁妙一跳。
江常胜迅速的穿好上衣,走到了门边,祁妙看到江常胜的模样,立刻也警觉了起来。
两人被马匪连续追杀了多日,早已对危险十分敏感。
江常胜从桌子上抓起了一把弯刀,这把弯刀正是他从之前的追杀之中夺来的。
“祁妙,有人来了。”
祁妙屏住了呼吸,她抓起了一把匕首,走到今天的她,再也不完完全全是之前的柔弱模样,多了些许果敢。
窗外几个人影闪过,轻碎的脚步声响起。
“砰!”
房门开了,一个彪形大汉几乎是带着压倒之势拎着一把重锤撞了进来。
站在门口守株待兔已久江常胜,几乎是同一时间,脸色一变,一鼓作气。
一刀就像彪形大汉的脖颈砍了过去。
十七年来,从来没有动手杀过人的他,从来杀人都只是需要点点头或者摇摇头的他,甚至什么都不用做,不用说,也会有无数人扑汤蹈火争先恐后的他。
不知道从什么起,开始了迈出了自己动手的第一步。
只是一步,就是最狠辣无情的杀招,不带丝毫的拖泥带水。
这一刀,没有任何战斗的技巧,没有一丝修炼者强大的元力。
更是连名字都没有,如果有,那么叫做:
不是你死,就是我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