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哼,我不管,以后我才想去折腾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呢,谁爱管谁管去。”
“哈哈,快睡吧。”
“姐姐,摸摸。”
“臭流氓,天天占姐姐便宜,你这个色胚。”
打打闹闹,说说笑笑。
漫长的几年后,今天的她二十九岁,他十七岁。
此时此刻的他,抱她下榻。
“果儿,我也对别人做过承诺,但是在你这里,我做过的承诺最多,之所以那么多,是因为想告诉你,我一直记得。”
怀中的女子瞥了瞥嘴,有点俏皮的意味。
“反正信了你那么多次了,唉,那就再多信一次吧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,你是在怀疑本世子吗?找打?”
江常胜一巴掌就拍在无果的屁股上,手感很好。
“常胜你…”
无果的脸上忍不住升起片片红晕,在怀里挣脱起来。
“果儿别乱动!我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了,指不定哪天一下子没忍住,就擦枪走火了,你怕不怕?”
听到这句话的无果,嫣然一笑,比馆前那两株四季桃还要烂漫好看。
她突然反客为主,压在了江常胜的身上。
“弟弟,我天天听你在那里吹嘘,看你在那里勾搭,一会儿要睡这家女子,一会儿要染指那家姑娘,但还真的从来没见你玷污过谁家女孩的清白,老实跟姐姐说说,你难道真的是外面传闻的那样,不行?”
无果伸出一根手指,弯了弯。
江常胜听到这句话,分分钟暴脾气就上来了。
“呦呵,你这是故意地在激我?胆子不小啊,看来你今天是真的想交代了?”
江常胜一个翻身,将无果再次压在身下,两个温热身躯贴在一起。
酥胸撩人,长腿外露,画面此时暧昧香艳到了极点。
无果没有说话,伸出一根手指,从江常胜的胸口上就滑了下去,不言不语,眼睛里满是挑逗。
“是可忍,孰不可忍,老子今天看来不能再端着了!”
江常胜的欲火被撩了起来,正欲与无果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。
可每每到了那最后一刻,无果总能悄然脱出身去。
江常胜气喘吁吁忍不住啐道,“他娘的,还好我身体倍儿棒,不然什么时候真憋出病来,要是传出去,非得让人笑死不可。”
躺在床上的无果,忽的又翻了过来,趴在了江常胜的胸口上看着他。
“昨天的事,我都听说了。”
“你今天来,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,其实是要来告别的吧。”
江常胜沉吟了片刻。
“可能又得让你等很久了。”
“果儿,对不…”
那个起字还没出口,无果捂住了江常胜的嘴巴。
“不用跟我说对不起,永远都别说,能说对不起的,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对不起了,姐姐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,也从来没有想要你为姐姐做过什么。”
“还是那句话,反正信了你那么多次了,再多信一次也无妨咯。”
江常胜笑了起来,紧接着再次翻身,压在了无果的身上。
右手握住了她脖颈和脸颊,左手抓住了她的马尾。
轻轻的用了用力,拉了拉。
只见无果胸脯傲然,下巴抬起,四目相对。
“你信我,下次我回来的时候,就带你走。”
无果没有说话,一切全在眼睛里。
“常胜,你有没有想过,这次离开去京都,要是回不来呢?”
无果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。
江常胜愣了愣,不知如何答复。
片刻后无果坐起身来,忽然主动吻向了江常胜。
两唇相接的刹那,窗外有桃花悄悄飘进来了。
片刻后,无果推开了江常胜。
“江常胜,你要是一路向南入京之后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“我告诉你。”
“我自己从这春风馆走出去,去找你!”
江常胜怔住了。
“我走到哪里,就给别人说到哪里,就说你江常胜是个该千刀万剐的乌龟王八蛋,还说你江常胜是一个无能的男人,永远硬不起来!”
江常胜开怀大笑。
温存了许久之后,江常胜从高阁之中出来了。
无果跟在他的身后,以至于不管走到哪,总会引来无数人侧目。
“常胜,那位知道你在离开之前一定会来这里,所以他有一样东西,让我转交给你。”
“谁?”
“你父亲,莽王江业。”
“什么东西?”
随着无果的目光,江常胜看了过去,那是一匹马。
一匹白色的马驹,说是马驹并不准确,因为它已经比人还高了。
春风馆中来来往往的过客中有人认出了这匹马,忽然大叫出声。
“等等,这匹马,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太平?”
“什么?太平现世了?”
“在哪里,太平在哪里?”
“你们快看啊,江家的那匹马出现了!”
无数人尖叫了起来,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的秘密一般。
“真的,真的是江家的那匹马。”
“不对,这匹马还是马驹,怎么可能是太平?”
不明真相的群众一头雾水,不明白人们为什么这么激动,也不明白这匹马是什么来历。
“我知道这匹马的来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