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我的声音变得急切而大声:“他会醒的,你让我碰碰他,你走开!”
一边的曹教授大步过来,轻声道:“秦先生需要静养,不可以大声喧哗。”
那两个警察把我押回了窗边,我沿着墙壁滑下去,眼神空洞望着床上,他还是没有反应。
薇姐的声音在床边轻声响起。
曹教授检查秦安眼睛的手顿住了,伸手示意薇姐停下,回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缓缓说:“你过来,继续说。”
肯定是秦安听到了我的声音,肯定是。
我赶紧站起来跌跌撞撞冲过去,扶着床沿蹲下来,心跳“怦咚怦咚”特别大声。
我张开嘴巴,着急地想说什么,不知道是嗓子哑了还是太过激动,越努力声音越发不出来。
秦董事长显然也听懂了曹教授的意思,起身急切道:“倒水来。”
有水递了过来,我接过水杯全部灌到嘴里喝下去,大口大口喘气说:“秦安,我在这里,我在这里。”
我看到了希望,哑着嗓子在床边不间断地呢喃了一夜,却没有了任何回应。
天色亮起,护士过来把窗帘拉开,窗外苍茫一片。
我的嗓子终于不管怎么努力,也不能再发出一丁点声音。
接近中午时,我的包里传来手机的震动。
一个警察把我手机拿出来要挂断,手机拿过去的瞬间,我看到上面显示着“妈”。
肯定是我妈又过来了,我昨天让她去灵宣寺,不知道去了没有。
我抬头看着那两个警察说:“我要出去找下秦宇泽先生。”
他们并没有说话,只要是在医院范围里,他们跟着我,并没有太多的限制。
我走出去四处看,看到他站在走廊的尽头窗户前打电话。
挺拔的身形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,看着并不是好说话的样子,但我知道现在只有他会帮我。
我走过去,在他身后安静地等他打完。
他听到声音回头看我,说了几句把电话挂断,浓眉微蹙道:“有事?”
我把手铐举高一点,压低声音说:“我妈又过来了,你能不能再帮我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