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我拿出严肃而高傲的表情,学他说话的语气说:“就是高冷,比如这样,‘都带走吧’,‘嗯’,‘出去吧’。”
前面的司机没忍住压低声音笑出来,秦安看了他一眼,他马上一脸认真地继续开车。
秦安拍我的头,戏谑地说:“我对不熟的人都比较冷。”
我想起上午在车上,我拒绝跟他去公司,说“人生地不熟的”,他回我说“没事,你跟我熟”,果然被他记下了。
我突然注意到车不是回酒店的方向,问他:“我们去哪?”
他回我:“去画展,宗平远老先生邀请的。”
我小声说:“我又看不懂。”
他把我抱过去,头埋在我的头发里,说:“画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看法,没什么懂不懂的。”
这是安慰我了?呼吸在我耳边,有点痒,我把头侧开离他远些,以示不满。
他的头又挨了过来,轻声说:“真香,用了香水吗?”
太过分了,一言不合就撩我。
我恼怒地想把头转过去瞪他,他的头抵在我的脖子那里,转不过去。
我放弃抵抗无奈地说:“我还是比较喜欢你高冷一点。”
他如大提琴般低沉诱惑的声音,在我耳边轻而酥麻:“口是心非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脸红得发烫,前面的司机若无其事地继续开车。
我压低声音说:“秦安,你再这样我生气了。”
他在我耳边轻轻落下一句:“真想吃了你”。
头移开,虽然还是抱着我,但多少没有那种暧昧了。
我松了口气,把头低下去看着他搂在我腰上的手,不好意思再说话。
秦安的手指真好看,修长而骨节分明,我想起我刚认识他的时候,看他在前面开车,手指随意搭在方向盘上。
想起来,那时候就觉得很着迷。当初应该无法想象,我现在会和他这般亲密吧。
车在展厅前停下来,门口有人恭敬地过来迎我们进去,并没有看邀请函,看来是刷了个脸。
长廊两边挂着画,很清雅而文艺。
我看着那些花草和人像的画,如果我能看懂的话,肯定就更文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