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街头,引得众多人围观。
其三,他们都是从香雪楼出来后没多久,便遭到杀手刺杀。
淳于坤看向了身旁一名老掾吏:“管伯,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
老掾吏道:“如今不比寻常。秦灭列国,列国流民争相涌入国都临淄,人数不下二十万。这些人良莠不齐,鱼龙混杂,是导致临淄城不安定的主要因素。依我看来,内史大人不宜声张此事,避免引起更大恐慌。”
淳于坤担任齐国内史,掌治国都临淄,也知道眼下齐国有许多难处,而国都临淄城首当其冲。当此之际,临淄城内必定要尽量避免内乱,否则秦兵尚未压境,齐国社稷恐怕便已毁于内乱。
淳于坤当即下令道:“死者尸体带回内史府,做进一步勘验!所有目击证人一并带回内史府!清场——”
衙卒们抬来了担架,将三名死者放上担架,盖上白
麻布,将尸体抬走。死者的侍卫,以及其他一些目击证人也都被带去了内史府。
剩下一些衙卒,开始往现场血迹撒上草木灰,扫除血迹,然后再加水冲洗,如此重复了数遍,大街上又干净如初。
围观的民众渐渐散去。
“香雪楼新花魁可千万惹不得呀!”
“这些不学无术的公子哥,怎么敢去招惹那个妖精!”
三五个妇人聚在一起,七嘴八舌地议论着。
李彦看到一个老叟作仰天叹气状,便忍不住上前问道:“老伯,晚辈斗胆叨扰一下您,刚刚您是不是看到了什么?”
老叟望着苍天,自言自语道:“宁做风流鬼,不做体面人啊——这些钟鸣鼎食的公子哥,一个个家里妻妾成群,还要惦记上香雪楼的新花魁小乔姑娘?呵呵,恐怕是自找死路咯!”
李彦蹙额道:“老伯,你什么意思,我没听明白。
”
老叟望着他,一副教训孺子的神态:“窥人其璧,必遭其恨。”
李彦道:“你是说,有人不允许其他人染指小乔姑娘,这些刺杀都是对世人的警告?”
老叟笑道:“孺子可教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