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歌照顾着马儿,馋着它的身子,几次忍下要把它吃掉的想法,这匹马儿肯定是跟着他们掉下来的,用来拖饶马,吃了他们就得靠脚走出去了。
“离。”他端着竹筒回来,把里面干净的水递给她,手里还抱着一把干柴。
在悬崖下简易的搭了一个避雪的地方。
入夜,寒雪降临,还吹起了风,两人一马蜷缩在一片甘草上面,瑟瑟发抖。
他抱着已经睡过去的离离歌,为她挡着风。
“离,明日月府的人就会寻到这里,再坚持一下。”
他运起内力为她保暖,自己却冻得手脚冰凉。
两日过去,三日过去,依然没有救员的影子,连敌人也没寻来。
国师府,独孤廉阴沉的坐在软榻之上,一身蓝衣也因为他此时的心情而变得暗淡。
“人呢。”
“大人恕罪!的在崖下寻了三日,一点踪迹,一块碎布都没寻到。”
“既然下面找不到,就从上面跳下去找。找不到,你们就死在崖下,不用回来了。”独孤廉指尖微动,闭上双眸假寐。
若是崖底没有,难道是没有坠崖?
毒母若是敢撒谎,他停下微动的手指,流露出一股死亡的气息。
“是!”仆人颤抖的退了出去。
月府的人亦是乱成一团,他们不知道离歌的下落,在森林里地毯式寻找,时而还要应付女皇手里的人,寻了几日,却一点消息也没樱
“老爷,昨日下了一场雨,只怕线索都已经被冲洗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“找!皇室森林里既然找不到,就往森林里阔搜!”
王府,财宝每日以泪洗面,祁成每日一日感叹着还没嫁过来就要守寡,上也真是眷顾他。
姑苏玉越发讨好女皇,他的事,宫里也是人尽皆知,几乎连倒夜香的最低等的宫人也打心眼的看不上他。
他有时会恶心的呕吐,被姑苏上阳瞧见了就会讽刺他一句。
被阶品比他低的瞧见了,就算什么也不敢,也会偷偷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。
他心中恨,所以越发讨好女皇,他要踩在所有饶头上。:,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