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一去几个月,连封家书都不给我捎,我气还未消呢,你且等着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!”她咬牙切齿的说着,似乎还不解气,用力掐了下他拉着缰绳的大手。
魏淳佯装吃痛的惊呼了一声,她便以为自己真掐痛了他,又心疼的忙拿起他的手查看。
那双平日里修长白皙又干净的大手,此时又干又糙,还有各种大小不一的小擦伤。
她摩挲着他的手背,红着眼眶道:“这双手,怎么跟下地劳作的老农似的,都糙成什么样子了......”
魏淳无所谓的笑了笑,道:“我是男人,手要那么好看作甚?”
她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,涩涩的感觉沁入皮肤的同时,也钻入了他的心底。
他一走几个月,只顾着在前线打战,连只言片语都无暇差人给她捎个信,她一个人在家里,担心坏了吧?
魏淳心中愧疚,低头在她头顶轻轻吻了一下,诚恳道:“,对不住,这次是我不对,然军情紧急,我......”
她拦住了他的话头,扭头看着魏淳。
西斜的碎芒带着瑰丽的眩光,像一层粉色的暮霭落在她的侧颜上,她带着喜悦笑意的精致眉眼也沾染着微光,看起来,美得惊心动魄。
“我都知道,我都明白。只要你人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,其他的,什么都不重要!”
魏淳露出一脸温暖的笑意,低下头在她侧颜落下一吻,“好,那我们现在回家!”
“好,我们回家!”她笑着说。
魏淳策马跑起来,枣红色的骏马载着二人穿过城楼,朝着城内他们家的方向奔驰而去。
身后的护卫和丫鬟们,只能提着点心食盒还有准备好的桂花酿,小跑着跟在后面。
画面随之切换,这一次,他们二人在一处水榭楼阁里。
亭台四面环水,挂着白色的幔帐,有风吹来,幔帐和风晃动。
亭中,她跪坐在矮几边上烹茶,而一旁身着烟青色素色常服的魏淳正在抚琴,一曲高山流水如同天籁般,余音绕梁,缠绵耳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