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乃乃个熊,屎可忍,叔不可忍。
这简直是朝人心尖尖上扎刀子吗?
如今,听到云府内传出的话,众人喜出往外。
呵呵,这傻儿的好时光到头了。莫说千金,百金都会前仆后继。
留什么活口,扛着他不香吗?
再说了,要是云家大小姐青睐有加,走了狗屎运,那不是赚翻了么?
所有人全被这一声惊醒,翻身就在今朝。
至于那傻儿的话,谁会发怒。这世间多少人不都是走的狗道,是狗又如何,只要小尾巴摇的欢,哪儿都有遮阳伞。
可毕竟,得喊几句应景的话,以免煞了男儿的威风。
“你他娘的才是疯狗,爷爷会让你成死狗,哈哈!”
“敢骂也是狗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?”
“傻狗儿,看爷爷百尺大刀!”
……
怒骂声里,亮起刀光一片,白日梦里,冲上壮士无数。
杨有福冷声一笑,剑气萦绕三尺清光。
果真,银根叔说的没错,这天下皆为刍狗辈。今日杀之,犹如杀鸡。
眼里是刀光剑影,耳中是鸡鸣狗哮。
时光在杨有福的眼里变得慢了,他挪动脚步,偶尔侧下身子,手中剑递个不停。
青光连连闪动,没闪一次,就有一人倒地。
前呼后拥的数十人,几个呼吸的功夫至于孤零零的几个。
可这会儿,才有了怯意,似乎已经迟了。
那挥剑的少年目赤如血,仿佛在喷着火,一身青衣瞬间血染,弄不清到底是谁的。
云府门外百丈长街染满了献血,横七竖八的尸体围着云府大门撒开一片。
仔细看,其身上的伤口,要么在额间,要么在心窝,全是一击毙命。
鲜红的血汩汩流淌,有人逃命,有人奔来,无一例外全到在一柄无情剑下。
那剑长三尺七寸,剑身层层叠叠排列有序的花纹上沾满血珠。
那血珠随着长剑的挥舞,或化作血雨,或或作血雾,或在少年垂剑的间隙化作细流,沾满的大地,充斥了天空,飞上了枝叶。
把百丈长街变成一个血染的地狱。
不知不觉间,只余一人一剑,还有一双无情的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