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伤?伤到哪里!快让我看看!”一听到羽倾自己说受了伤翊歌心里又惊又急,他拉过羽倾就要去解他的衣带,吓得羽倾大惊失色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帮你检查身体,不然我不放心。”欧阳翊歌边说边把羽倾的斗篷解掉,他里面的穿着依旧很单薄,欧阳翊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他的衣服解开了。
“笨蛋,不要做这种事了,我身上又没受伤。”羽倾拉住自己腰带又羞又恼地阻止道。
“那你伤的哪里?”欧阳翊歌停下自己的双手,严肃的看着他。
“后脑勺。”羽倾指指自己脑袋。
“难道有人想谋害你?来个一击致命?”欧阳翊歌伸出手摸羽倾的头,受伤的地方已经找不到了。
“我不知道,可不可以帮我把衣服穿上?好冷啊。”羽倾抱着自己颤抖的身躯,牙齿打颤地看着他。
“那我做点让你变暖和的事情吧。”欧阳翊歌一本正经的看着羽倾。
“哈?这马车上又没有暖炉怎么变暖和?”羽倾疑惑地环顾四周,这小小的马车里面并没有任何可以取暖的器具。
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欧阳羽倾的嘴角挂着一丝邪恶的笑容,羽倾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。
欧阳翊歌用手在羽倾光滑如玉的身体上来回摩挲着,他低一下头轻轻啃咬着羽倾精致的锁骨,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他的脑海中闪过,他偏过头脸红轻喘:“不要在马车里做这么奇怪的事情……”
羽倾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软腻听得欧阳翊歌心中燥热难耐,自从羽倾失踪后他也没有心情寻欢作乐,此刻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就在他眼前哪里还忍的住,不顾羽倾的反对在马车上做起了原始运动。
欧阳翊歌凑过去吻住羽倾娇美的唇瓣,再对方还没来得及合上的牙关前伸出舌头长驱直入,在他的逗弄下,羽倾浑身发热娇喘连连,他的手沿着羽倾紧实光滑的腰背慢慢摩挲着往上移动,直到探到他胸前的玉珠,忍不住把玩着,欧阳翊歌离开羽倾的唇,两人分开的地方连着几条银丝,两人双目迷醉的看着对方:“羽倾,我要让你再也离不开我。”
“嗯。”羽倾乖巧地应答着。
欧阳翊歌俯下身伸出舌头在羽倾精致的锁骨上辗转吸允,许久未经人事的羽倾动情地伸出手指穿插在欧阳翊歌的发间,娇喘声在狭小的车厢内此起彼伏,感受到羽倾的身体在颤抖,欧阳翊歌的舌头一路往下游走,伸手脱掉他里面的亵裤,一口含住早已挺立的分身“撕”,羽倾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倒抽了一口凉气,平时在鸾凤阁里面从来都是他为别人“服务”,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,想到这里他的眼眶微微发红,欧阳翊歌挑起眼角正好看到羽倾眼中的泪光,心疼地仰起头亲吻他的眼眸柔声道:“别哭,我会心疼。”
羽倾哽咽的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