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打了类固醇,亢奋到极点的野狗,只认鼻子,不认眼。
蒋青被捆着手脚,又被几只野狗合力压倒,很快就不能动弹了,蒋青旋即感觉有什么硬物在身上乱撞,乱蹭,似乎急需一个入口。
狗的生殖器官,和人的不同,即使不性起,也硬得很,上面还有倒刺,一有不对劲,狗在抽出生殖器官的时候,倒刺就会刺啦啦的横勾入肉,配合猛力,销魂的很。
蒋青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撕裂。
依循本能的野狗,也旋即找到了两个入口。
“啊——”
即使一动就会撕裂伤口,蒋青仍然发出了凄厉之极的惨叫声。
生的希望,没有了。
身而为人的尊严,没有了。
浑浊的泪水顺着蒋青布满血丝的两眼滑落。
蒋青这一生很少哭。
五脏六腑都被翻搅着,稍稍一挣动,就有倒刺横勾入内壁,令人心悸的‘嘶嘶’声森森入耳。
蒋青不知道除了哭,他还能做什么。
“好丑。”
白小忍靠在苏九天的怀里,一边撇了撇小嘴,一边一眼不眨的看着,明澈的两眼掩映着异样的微光。
白小忍兽血似乎又沸腾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