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非沉默片刻:“学挖掘机技术哪家强?”
大妈:“???”
大妈穿着小黄鸭雨衣一脸懵逼,这是咋的了,碰到神经病了这是?我一大把岁数了,又没学过挖掘机,我哪知道学挖掘机技术哪家强啊?
于是转过头看向赵望舒:“小伙子你拿一张不?这暑……”
大妈话还未说完,就听见赵望舒问道:“学美容美发哪家强?”
大妈:“???”
俩神经病吧?!
你俩组团来的是不是?
于是用瞅智障一样的目光瞅了两眼赵望舒和陆非,嘴里轻声嘀咕着神经病,甩着小黄鸭雨衣转身就走。
所谓近朱者赤,近非者非。
跟陆非相处了这么久,赵望舒也有了渐渐非化的趋势,从前那个单纯善良的傻白甜一去不复返了……
“进考场啦!”
不知道是谁在门口大喊了一声,于是花花绿绿的雨伞开始涌动,如同银线落下的雨点透过雨伞之间的间隙落在地上,转瞬间便消失不见。
收了伞的考生们狼狈不堪的穿过家长手中的雨伞,却还是不免被雨水打湿了衣服,但这些都是往年见怪不怪的景象了,没有人会太过在意。
考生们排成队又等待了小片刻,这才跟着考场老师进入考场,开始过安检。
轮到陆非的时候,老师手里的机器却滴滴滴的叫了起来。
陆非这个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,看到考场里的学生们好奇的看过来,监考老师也很无奈,看了看陆非:“同学你上衣兜里有什么?”
陆非伸手翻开衣服兜:“什么东西都没有啊。”
监考老师抬手又扫了一遍,结果还是滴滴滴的叫了起来,于是也很纳闷:“你要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的话,那它是检测到了什么?”
陆非沉吟半秒,不确定的问道:“可能是检测到了我钢铁般的意志?”
监考老师:“……”
神特么钢铁般的意志,我在这儿跟你俩说相声来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