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元喜在邬遥的带领下,很快熟悉了赤阳宗,且对方十分热情好客,非要与他做邻居。
于是乎,宋元喜还未来得及禀明掌门玉海道君,就已经搬至邬遥的洞府旁住下。
邬遥觉得自己招待不周,“玄恒道君,你搬来与我同住就是,如此我们也好探讨修炼之道。”
宋元喜心说,我巴不得离你远远地,还同住,想屁吃呢!
然面上,却是惭愧摆手,“七煞道君这话实在折煞我,我于剑道一窍不通,如何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邬遥“唉”了声,目光转向宋元喜身旁,盯着毛茸茸笑问:“小花侄儿本事了得,竟能和我大师兄打成平手,那日我便手痒痒……”
“七煞道君!”宋元喜赶紧打住,“我家小花也不擅长和剑修打架。”
然此话为时已晚,邬遥已一步上前,将狗子薅住,而后抱起搁在自己怀里,轻柔的从上至下抚摸。
狗子初始惶恐,以为要干架了,然对方手法高超,撸的它浑身舒畅,只剩下“咕噜噜”的呢喃叫唤。
“爹爹,七煞道君摸狗子也有一手呢!”狗子神识传音,分享自己的愉快。
宋元喜这才恍然,感情是这般手痒,那你早说啊!
因共同喜好,有狗子这只毛茸茸作伴,宋元喜重新认识邬遥,这才晓得,这位七煞道君,和自己母亲完全就是两个极端。
他娘是战斗力爆表,能动手绝不哔哔。
而邬遥亦是能力出众,可一贯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,能用和平与爱解决的事情,尽量不出剑。
宋元喜与之熟络后,便笑说:“七煞道君,你这般外表和言语,实在太有欺骗性,扮猪吃老虎倒是一流。可你心性又非如此,实在可惜,可惜啊!”
“玄恒道君,你叫我邬遥便是,七煞这个道号,无论宗内宗外,还算有些名头。我不想太惹人注意呢!”
邬遥说着,又笑道:“今日约了大师兄他们一起玩耍,玄恒道君一起去吧?”
“玩耍?”
“是极!剑冢不日即将开启,我等剑修皆是要进去的,是以得去坊市修检自己的本命剑。”
宋元喜又是一个惊叹,感情这是赤阳宗四剑客啊!
邬遥又道:“我和大师兄是正经剑修,至于谷师兄和王师兄,算是法剑双修吧,他们还是以法修为主的。”
两人边走边聊,很快到达赤阳宗的坊市。
不多时,又等来萧然几人。
“老熟人”见面,自然热情,有邬遥这个中间说客,宋元喜已然和几人和解。
是以,愉快的打招呼,而后一同进去店铺内。
除却萧然,其他人都将本命剑拿出,交给店铺掌柜,由其拿到后院进行修检。
等待时,宋元喜无聊问道:“赤阳宗有自己的炼器大师,为何还要到坊市来找人修检?难道这家店铺的炼器师,本事十分了得?”
萧然听得这话
,微笑点头,“自然!此店铺由我宗最顶级的炼器大师坐镇,这位大师喜烟火气,常年待在坊市中,是以在宗门一般寻不到他。”炼器师何在。
宋元喜一脸懵,这剑鞘,炼过?
还是狗子想起,继而提醒道:“爹爹,你忘了么,繁简师祖在宗门休养那些年,闲来无事,帮你炼化不少日常之物呢!”
宋元喜恍然,是哦,这不是自己师父闲着无聊,拿去打发时间的嘛!
“我只知道师父已经进阶九级阵法师,却不想他炼器水平也如此高超,能得无为道君赞赏,师父也是九级炼器师了?”
宋元喜将此疑惑问出,无为道君连连点头,“比之我,只高不低。”
“无为道君,实在抱歉,家中长辈闲云野鹤,不喜我在外透露姓名。”宋元喜只能随意找借口。
待离开店铺,邬遥几人便是目光热切的看着宋元喜,那眼神,尤为闪亮。
宋元喜被看得浑身发毛,只觉自己像是个行走的金元宝,“诸位,你们别这般瞧我,我这心里瘆得慌。”
“玄恒道君,深藏不漏啊!”邬遥与之最熟稔,亦是随意开得起玩笑。
宋元喜却是无奈,“那是长辈的能耐,与我何干?”
“玄恒道君有这样一位长辈,为何没有学习炼器?你这体修之术,学得颇是艰辛啊!”萧然实在不懂,对方为何舍近求远。
宋元喜听得这话,差点落泪,只怪自己当时太年少,年少者无知,自己选择的路,便是跪着,也得走下去!
“唉,年少无知啊,只觉体修有趣得紧,谁知掉进了深坑。不过,我亦是跟着长辈学习炼器的。”
“哦?玄恒道君也是炼器师?那如今是何水平?你家长辈如此能耐,玄恒应当也不弱。”
至少得是七级炼器师吧?如此,之后本命剑的日常维护,倒是可以请教玄恒道君了。
然宋元喜一出口,却是语出惊人,“学艺不精,勉强习得四级炼器水平,不过我锻造水平还可以,已经五级水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