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问,问就是心塞!涂山秘境是他黑历史的发源地,啥啥没捞到,尽在里头丢人现眼了。
“此事不提也罢,倒是一点,我亦是瞒了你们。”契约成,若江东违背誓言,必定受天道惩罚,除非此修士不想活了,否则没人会干蠢事。
所以他亦没什么好隐瞒的,“东哥,其实我也是体修。”
江东瞧着对方风度翩翩,如同玉面郎君一般,实在难以置信,“你当真是体修?”
“如假包换。”
“你修的又是什么功法,怎得如此飘逸?”
宋元喜没回答,反问道:“东哥所修是何功
法?”队接了取地蟒妖丹的任务,
若是赶得上,
正好作壁上观。”
稽五星直接惊呼,“队长,我们这算趁火打劫啊?”
原安: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散修行事一向如此,怎得,觉得我们没有道义?”
宋元喜却是笑道:“队长莫把我们师兄弟当做小孩儿,虽出身宗门,但也不是娇生惯养。见血之事做的亦是不少,并无妇人之仁。”
稽五星跟着点头,“我只是惊讶,队长瞧着正派的很。”
闻声,江东和封盛齐齐大笑。尤其是江东,笑得比谁都大声,“我说你们,日后在外行走切莫被他人外表所惑,有时候越是看着和善之人,可能下手越狠。”
封盛:“队长瞧着好说话,面善,却最是心思刁钻。论城府,我们二人加起来都不及他。否则你以为,为何他是队长呢?”
两人面面相觑,一路上走着,又被上了一课。果然,还是在宗门里太过安逸,经历的事情太少了。
宋元喜想起当初师父所言,若最后不死,便是历经九死一生,亦是好事。他一直觉得自己师父太狠心,怎么能盼着徒弟历经磨难呢,这也太损了。
如今现实教做人,他才明白,师父所说忠言逆耳。虽难听,但却真的为他着想。
“所幸,遇到原安几人,是敌非友。不然第一趴就是天坑。”宋元喜心有戚戚,更加热情的向原安讨教散修日常生活。
离寒潭十里时,原安叫停所有人,“有情况。”
宋元喜修为较低,并未明显感应,便是江东和封盛两人,亦是表情迟疑。
“队长,这是……”
“地面有拖拽痕迹,虽无血液,但空中还有灵气波动残余,应是不久前留下的。”原安蹲地观察,而后看向前方,眉头拧起,“地蟒不出寒潭,能打斗延伸至此,不知究竟出了何事?”
“怕甚,过去瞧瞧便知。此非我们必要任务,若有危险,撤了便是。”江东想得开,直言。
说完回头看向宋元喜,“你觉如何?”
其他人亦是看过去,毕竟蟒皮所需者才是正主,他的想法最重要。
宋元喜评判自己的战斗力,对上金丹修为的妖兽几乎毫无胜算。然估摸自己的逃跑本事,似乎能够五五开。再看还有这么多助力,顿时信心倍增。
于是点头道:“东哥所言不错,去看看吧。即便无所获,权当看热闹,咱们远远瞧着,发现苗头不对立刻跑路。”
稽五星跟着笑起来,“我喜哥逃跑速度一流,保命不成问题。”
五个人,三个想吃瓜,还有一个可吃可不吃,剩下原安这个持反对意见的孤家寡人,一点作用也无。
看着四人大步向前,原安无奈摇头,只能跟上去。为此还一路叮嘱,“万事小心”。
距离寒潭一里时,所有人默契停下,寻找掩体各自躲藏。每人之间相距不远,以防意外发生时能够及时援助。
宋元喜好奇心重,想要看得更清楚,选择的位置最靠前
。弟子,
尤其是宋元喜,
乃藏书阁的常客,涉略杂记野史颇多,却从未知晓此等信息。
“我从未听闻过这些。”宋元喜惊叹。
原安便说:“有关佛修一事,各门派藏书阁均无记载,我亦是被逐后加入散盟联会,偶然从一位前辈口中得知。”
宋元喜和稽五星立刻乖巧站好,一副准备听课的好学生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