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听人说过，手指断掉之后要是接的及时，还能继续用。

他想着，万一自己的肺真的被咳掉了，塞回去说不定也能继续使用。

可惜，他并没有找到自己的肺。

而丁宁已经从旁边走了过来，脸色很是难看，仿佛谁又欠了他钱似的。

“小老弟，我谢谢你救了我！可是，你也不能这般羞辱我啊？”

白夜很方，自己刚刚醒来，怎么就羞辱了对方，要是真的能在梦中把对方羞辱一番，倒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
“丁大哥，你瞎说什么呢？我这刚醒，不就咳了两下嘛，难道把你吵醒也算是羞辱吗？”

丁宁斜着眼睛，眼睛有点红，感觉像哭过一样。

“你看这是什么？”

只见他用左手从自己的嘴里抠出来一块黑色的鳞片，看模样正是中华鲎留给他们的。只是这东西，白夜之前已经见过了，能说明什么？

白夜摇了摇头，表示自己没明白。

丁宁也不着急，又走近了两步，打开自己的右手，呈现在白夜的面前。

“咦？双黄蛋？”

在丁宁手里又是一块黑色的鳞片，与他嘴里刚刚取出来的一模一样。

“双个屁！我嘴里这块，是你刚刚咳飞过来的！”

丁宁说到这里，脸色忽然发红，好像哪里不太对。

“你自己拿好，没事别含在嘴巴里，你当这是芭蕉扇啊！”

白夜没接，而是拿了丁宁右手里的那一块，且淡淡说了句：“我要你右手这块就行！反正都是开门的钥匙，不是原装的也行！再说，这两块应该都是原装的，只是你嘴里的这块，味道变了！”

白夜说完，转身往海边走去，到了水边之后，蹲下去使劲搓洗那块鳞片，他怀疑丁宁也有含鳞片的恶习。

丁宁愣在那里，看着左手这块湿哒哒的鳞片，一阵恶寒，随即丢进了沙子里面，用脚使劲踩了好几下。

然后，他又把鳞片从沙子里捡了出来，走去海边，像白夜一样清洗起来。

过了很久，白夜二人重新坐回沙滩处，彼此也不说话，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在渲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