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璨语气沉痛:“与墨,你知道三个月有多长吗?九十天,两千一百六十小时,十二万九千六百秒…”
裴与墨:“江璨,我可以经常去看你。”
江璨并不满意,“可你不能每天都来看我。”
裴与墨沉默片刻,“江璨,我要上班。”
在大兴安岭那段时间的放纵,是回来后整整几周早出晚归的辛劳,江璨如今进组三个月,当真陪着去了…
他后面会不会累死且不说,林绛和沈秘书肯定会先疯。
江璨小声,“我去拍戏的时候,你也可以上班啊,我不会吵你。”
裴与墨不吭声了。
于他而言,江璨的存在感越来越强,偶尔想到他,注意力都会很难在集中,更别说是直接把人放在附近了。
江璨哀叹一声,深深地吸了口气,他是真的以为裴与墨会跟他一起,才大言不惭地许下三个月的合同期。
这下可怎么办啊。
裴与墨身上还是那股很好闻很清淡的味道,雪花一样冰凉冷清,但仔细地嗅着,莫名有股浅浅的甜调。
像浓茶抿进唇间的回甘。
…这么香的味道,难道三个月都不能闻到了吗?!
这么好的小公主,难道三个月都不能见到了吗?!
思及此,江璨悲从中来,喃喃道:“与墨,我会想你的,你会不会想我?”
裴与墨:“…”
裴与墨有些扛不住。
比之前所有的扛不住,还要更扛不住。
耳边是少年人清澈干净的声音,尾音弯弯的,直像春天的蒲公英被微风吹进心口,而脸颊肩膀处,亲昵的触碰像带着亮晶晶的星子,轻易就燃烧了整片荒野。
江璨总是说这种话,总是要和他靠在一起,再这样胡闹下去,总有一天,他会要他付出代价的。
裴与墨红着脸,一本正经地如此想到。
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沙发上,英俊挺拔的少年人从后面把他紧紧地抱住,耳鬓厮磨,亲昵低语,如果忽略掉旁边还直挺挺地站着的这么个活人,该是多么美好的一幅场景。
听完全程的沈秘书艰难保持微笑。
什么去啊不去的,想啊不想的,他现在真的就很想去,去哪儿都行,这狗粮,他是一天都吃不下去了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