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纽扣掉了

裴夫人:“是要给他一个惊喜吗?”

裴与墨点头,“对,惊喜。”

江璨听着,他说的惊喜,好像跟裴夫人的惊喜是两码事。

有点凉飕飕的。

眺望着裴夫人离开,再回头,裴与墨又恢复成全世界都欠他钱的冷漠脸,目不斜视地穿行在树梢的阴影里。

忽地,一个小小的亮晶晶的东西滚落在地。

江璨喊:“裴与墨,你慢点等等我。”

裴与墨没理他,一整天的工作和一晚上的折腾让他身心俱疲,他现在很累,什么都不想搭理。

江璨跟上去:“裴与墨,裴与墨,裴与墨…小白!”

拐角处,裴与墨停住,“不准这样叫。”

花园里的灯不够明亮,江璨看不清裴与墨的表情,他试探地开口:“不是,那个,我看到…”

裴与墨:“够了。”

裴与墨冷冷道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
江璨有些意外:“什么?”

裴与墨语调很慢,“对,我没有打电话,你想知道什么?你想通过这得到些什么?是裴洪生让你来接近我,接近我妈的吗?”

这很不像自己。

他应该是游刃有余,老谋深算的,他应该把江璨看作一把捅过来,却必定伤己的刀,榨干每一丝价值。

裴与墨像浮在空中,又像沉在水底,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失控了,却无能为力。

站在离江璨两步远的位置,裴与墨苍白得像一张纸,他直直地看着江璨,唇角勾出讽刺的弧度,“让我猜猜,裴洪生许诺了你什么…钱?地位?还是帮你成为真正的江家人?”

江璨:“???”

噼里啪啦的,他真的不知道发生了啥,不过裴与墨真的,突然好能说。

反应了一下,江璨后知后觉:“所以你没有帮裴夫人打电话?为什么?”

顿了顿,又弱弱地开口:“不是,我就是想说,你衬衫纽扣掉了…”

伸出的手摊开,是一粒晶莹的纽扣。

裴与墨:“…”

裴与墨低头,就看见自己领口不知何时大敞开来,深深的v领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。

在黯淡的月色下,像一片无暇的瓷。

作者有话要说:裴总:炸毛

江崽:???发生了啥

——

话说,宝子们知道旺财哭了,我都是怎么哄它的嘛

对付这种猫猫,亲亲抱抱举高高是木有用的

我只需要把它惹毛,再让它咬我一口

接下来,就是它哄我了

——

噔噔噔噔,今日份金主大大的名单

爱意讲给晚风听15瓶营养液

昭和1瓶营养液

非虞1瓶营养液

饿了吧唧的江崽伸爪接住,喝的欸,咕咚咕咚mu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