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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闭嘴。”监考老师忍无可忍,“我是不是要把答案也告诉你们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一干考生们不怕死的起哄,个个劲头十足。
监考老师:“……”
唉,天下乌鸦一般黑,这年头的熊学生跟往年一个样!
终于熬到考试结束,楚君白毫无压力的交了一张白卷后走出考场,脚步有些发飘,忽然一股疲惫涌上眉心,她揉了揉太阳穴,强撑着走了几步路,晕眩感越来越强烈,感觉马上就要休克掉。
怎么回事?楚君白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要站不住了,一丝灵力也调动不起来,上眼皮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抬不起来。
“别倒啊!再坚持一下,撑到教室里就好了。”楚君白迷迷糊糊的给自己打着气,发飘的脚步却越发寸步难行。
“君白!”高湛好似一阵及时雨忽然赶到,一把环住她肩膀,“怎么了,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”
“我……”楚君白踉踉跄跄的转过来话未出口整个人软倒在高湛怀里。
“君白”高湛霎时间脸色比她还难看,将她打横抱起往学校医务室里走去。
段锋赶到江九歌的小楼见到一个全须全尾还活着的江九歌,吊着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。
问奈何却不急着问自家徒弟有没有遇到什么丧心病狂的怪人,比如周沐之流,老家伙一进门就阴沉着脸色,狗鼻子似的在厅堂内转着嗅个不停。
“大师,你又闻到肉味了?”段锋哂笑道。
“去去去,别打岔。”问奈何嗅完毕后看向江九歌,“大徒弟啊!你小师妹早上是不是来过?”
小师妹自然是指楚君白,江九歌点点头:“她昨晚就来了,什么时候来的我忘了,今早才走的。”
“啊?”
“啊?”
段锋问奈何两人同时惊讶得飞起,但显然两人惊讶的点有出入。
段锋摩擦着下巴若有所思道:“昨晚来今早走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小九”
“段叔叔你想的真多。”江九歌毫不留情的打断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