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那个想法也渐渐地就变得清晰且坚定起来。
这天晚上,两大两小都洗完澡,甜甜哄着团子玩,爱怜和苏米聊着天。
“怜怜,我想离婚”苏米突然间的一句话,让爱怜愣了一下,随即才惊讶地问道:“你——是真的?想通了?”
“真的,这半个月我想了很多,又看到了你现在的生活。说真的,原来我来你家时,你不是这样的,你的脸上都是苦色,哪怕强颜欢笑也掩盖不住,就连甜甜都胆小怕事,可现在,看到你的家,看你现在的精气神都和原来不一样了。
你说的对,你现在真的像是重生了一样,我也好想像你一样,以往我一直犹豫着,别看劝你时明明白白的,可一轮到自己就看不清了,但现在你就像是我的镜子一样。
是啊!我不比任何人差,离了他,我不是养不了儿子,所以——离婚,我自己养团子”苏米的眼睛里闪着名为‘希望’的光。
“他不回来,你怎么离?”爱怜问道。
“我只要说离婚,他就一定会回来的,即使他不回来,那个女人也一定会让他回来的,呵呵!他虽然想要过那话中‘家中红旗不倒,外面彩旗飘飘’的生活,但那个女人却不会如他的意的。
原来是因为我不离,所以她才没办法,但现在我松口了,那女人肯定有方法让他签字的,他现在有些小钱,那女人很怕放跑他的”苏米像是想通了什么,此刻再说这些事情的时候,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。
“那就好——”
......
两人这一晚上,就离婚这事儿,聊了两三个小时,把俩孩子都聊睡着了,好久才意犹未尽地各自安睡。
半夜,爱怜再次起来,点睡穴、针灸,顺便给苏米也调理了一下身体,她爱痛经,这毛病前世她一直带到了闭经的时候。
腊月二十九,苏米才回了自己家,她的娘家不在本市,所以平时她也一般很少回娘家,按理应该可以一直呆在爱怜家的,直到过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