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一会儿,一个仆从样的少年,快步跑进了客栈之中,脸上带着喜色,边跑边大声喊道:“公子,公子,恭喜公子,贺喜公子”。
“山子,公子我到底考了多少名?快说!”那位已经三十多岁的学子,见到仆从那满脸的喜色,心先放下了一半,但还是急急地问道。
“公子,您考了二十七名,您今后就是举人老爷了”山子兴奋的小脸儿都有些发红。
“真哒?总算放心了,这下好了,放心了”这位公子脸上的笑止也止不住,这么多年了,终于过了乡试了,名次还这么好,不枉自己苦读这么多年。
接下来,接二连三报信儿的回来,有报喜的,有报忧的,而连奇是第三个跑回来的,进门就冲向爱怜,激动得都忘记了主仆尊卑,拉着爱怜的衣袖边笑边道:“公子,公子,第一名,第一名啊!您可是今科乡试正榜的第一名,解元啊!公子,第一名,真哒!第一哎!”
连奇这时已经有些语无伦次,爱怜心中好算松了一口气,这时听到名次之时,也是十分开心,这时掌柜也笑着拱手来跟爱怜道喜。
众位学子们也过来贺喜,一时之间大家其乐融融,前提是忽略那些落榜学子们,他们此刻有的已经趴在桌上哭了,还有一几个晃晃悠悠回来,脸色苍白,神情都有些恍惚。
爱怜可管不了别人,但她也没有太张扬,只是一一与大家作揖,互相道喜恭贺着。
知道了成绩,爱怜又在省府呆了四五天,直到把老师傅的手艺掏干净后,才启程回京了,毕竟现在已经是九月初了,回到京城慢慢走的话,得两个来月,十一月份左右到京城,明年二月份便是会试,得好好在家歇息几个月,这一段时间就是来回奔波考试了。
留下自己在京城的地址,告别玉雕师傅,爱怜坐上马车回家了。
那张虎皮,被爱怜在客栈的最后一夜时扔进了空间中,第二天早上时,便骗连奇和车夫老铁说是,昨晚他们睡着后,他接待了一个商人,高价把虎皮卖了,省得回京之时,这东西太占地方。
老铁和连奇对于自家公子的话深信不疑,至于别人?爱怜哪管得了别人如何想?他们也不知道爱怜的虎皮卖没卖?他们也没看见虎皮,从头至尾,爱怜都没有打开过车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