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谁跟你说的?能和你联系的,是王元涛吗?明天我就去问问他,拿我这个当嫂子这样不尊重,还学会告状了”杜美莎气得够呛,叫嚣着。
“你找人家王元涛干嘛?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干工作也勤勤恳恳的,不多言不多语,眼里有活儿,工作上让人挑不出错来,单位聚餐,都是同事,大家成天低头不见,抬头也见,不喝酒就不喝酒呗,你和王小倩干嘛给人家上纲上线的?
要我说,一个年轻小姑娘,酒尽量少喝,或不喝,喝酒对于女孩子并不是什么好事,你们这样逼着人家喝酒,真要喝醉了出了什么事儿,我看你还能像现在坦然说这些?
而且你以后少跟那个王小倩来往,她的素质你自己不了解吗?你那么聪明,看不出她是个什么样的人?我这不经常接触的都看出来了,总跟她在一起,你快把自己都混成和她一样的无知了。
以后不要在那些场合里,做那劝年轻人喝酒的事儿了,尤其是和领导,整不好就得让人背后说成‘拉皮条’的。”老肖还头一回说妻子的话这么重。
看着妻子难看的脸色,自己该说的话也都说完了,回头就进了卧室休息。
杜美莎在后面,看着丈夫的背影,气得咬牙切齿,别看她似乎理直气壮,其实自己出于什么心理,她自己心里明镜似的,只不过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。
第二天,爱怜踏上了回老家的火车,现在高铁刚刚开始建设,老家这种小城,还没有通高铁,只能坐火车,下午两点多,火车到站,爱怜只随身背了一个小包包,什么也没带。
当敲开房门的时候,何英艳站在门口,还没认出爱怜来,爱怜自己拿了拖鞋穿上,说道:“你不是让我元旦回来吗?我回来了”。
这时何英艳听了声音才发现这是她自己的女儿,她怎么这么瘦了?
爱怜看着脏乱的房间,眉头轻皱,她很讨厌不干净的环境,她绝不会在这个家里住的。
何英艳很快反应过来,“大过节的就这么空手回来了?连个节礼都没有?”
“没钱,打零工,勉强胡口,没钱买节礼”